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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一里，才停下來問：“你怎麼跟過來的？”
蘇小曼見他一點兒也不擔心莫離的樣子，不禁反問：“你們在幹什麼？剛才很危險的樣子。”
華公子吐吐舌頭：“你也看看他什麼人，霹靂堂出來的，個頂個的適合斷後。拖個片刻，幾顆霹靂彈扔出去，周圍人被炸了個七葷八素，誰還有本事聽風辨位？你還沒說呢，你怎麼突然跟上來啊？”
蘇小曼有點心虛：“我是跟著你過來的。”
華公子的表情突然變得很精彩，他指著自己鼻子不敢置信地問：“啊？跟著我？我怎麼不知道？”
原因蘇小曼也不必點明瞭，華公子已經大受打擊，他非常鬱悶地打量小曼：“喂，姑娘，你輕功也太好了點吧？你知不知道女的太歷害了挺打擊男人的？”
蘇小曼聳聳肩，繼續追問：“今晚怎麼回事？”
華公子摸摸鼻子：“呃，這個啊。我還不知道你怎麼突然出現的呢。如果需要告訴你，莫離一定會跟你說了啦！現在，我們回客棧等他。”
蘇小曼深吸一口氣，“不必了。他的事肯定是跟我無關的，他不會覺得有告訴我的必要。”說著一轉身：“後會有期。”
華公子一下子糊塗了：“喂喂，怎麼回事啊？咱們等莫離回來再走也不遲了啦！”回頭萬一莫離以為自己把她氣走了，他可擔當不起。
蘇小曼還沒有說話，只往回走。華公子百思不得其解地問：“你跟莫離是？”
“一面之交。”
華公子一臉“你騙鬼”的表情，嘻嘻哈哈地說：“女孩子臉皮薄，我不多說話就是了！喂喂，你們怎麼認識的？”
蘇小曼撤了撤身子轉頭打量他，皺眉問：“你怎麼比我還多話？”
就是說他雞婆了。
華公子很尷尬地摸摸鼻子，但不退怯，“我們是交情很好的把兄弟耶，這突然冒出來一個你，我不好奇才怪嘛！”
蘇小曼心下早就有一個問題想問，當時脫口而出：“你妹妹也和他很熟嗎？”
華公子立即一副“被我說中了吧”的表情，詭笑著衝蘇小曼挑眉：“吃醋了？”
蘇小曼被刺到了似地大聲反駁：“無聊！”轉過頭，不理他。
“生氣了？”
腳步不停地往前走，繼續不理他。
華公子追上來腆著臉問：“我說錯話了還不行嗎？你不會這麼小氣吧？”
蘇小曼對這個嬉皮笑臉的傢伙很不感冒，只說了句：“我沒生氣。”便不再多談－－他連今晚是怎麼回事都不肯相告，顯然是沒把她蘇小曼當自己人看。卻又說這麼些亂七八糟的話，還對自己的來歷東打聽西打聽的。
回到客棧，兩人才步上二樓，就見黃承安倚著欄杆站在走道上。蘇小曼很奇怪：“這麼晚了，你還不去睡？”
黃承安站著，動也不動地看過來，好一會兒才說：“你回來了啊！”
聽那口氣，似乎她回來是一件讓他很意外的事。“怎麼了？”
黃承安緊走幾步靠過來，熱切地看看蘇小曼，然後又低下頭，有點委屈地說：“我還以為娘子不要我了。”
“怎麼會，我那天不是跟你說會把你帶在身邊的嗎？不僅如此，我還要治好你。”
黃承安還是低著頭，小聲地說：“你晚飯沒怎麼吃，我怕你夜裡會餓，要了點心送給你的－－你卻走了，這裡除了你，我一個人也不認識。”
“所以你就在這裡等我？”
“我也不知道你還會不會回來……你不在了，我睡不著，就在這裡站著了。”
蘇小曼被他那句一個人也不認識給弄得心裡沉沉的：陌生的人群，一片空白的記憶。唯一能抓住的，就是一直把他帶在身邊的自己了。這麼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