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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邊,暖洋洋的很溫馨。
我這是得救了嗎?
蘇小曼試圖坐起來,卻發現自己渾身都疼。
天吶,我這是散架了嗎?還是昨天一架打完,身上就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了?
脖子疼、胳膊疼、腰痠腿疼。這才要動一動,背上也有什麼撕裂似的疼!
蘇小曼自暴自棄地又給躺了回去:我還是繼續裝死吧!
但這是哪裡?我確定是得救了吧?
但怎麼沒見黃承安?他呢?師兄呢?寶瓶呢?其他人呢?
蘇小曼再次試圖起來,卻聽到一個好聽的男音:“姑娘不要動。”
說話間。已有個男子大步跨到床邊,伸手隔著被子按在她的肩頭,他的手輕輕的,卻不容拒絕。
蘇小曼定晴看看來人,這是一個很好看的男人,清秀,很乾淨的感覺。簡簡單單一身月白的衫子,在他身上是淡泊和超脫。
這讓蘇小曼想起了大師兄,不過眼前這個人,卻很溫暖,沒有大師兄那樣拒人於千里之外的、不容接近的冰寒。
大師兄的從容冷定、風度優雅,再加上二師兄的溫潤親切。蘇小曼腦子裡,又印出他昨晚騎馬的樣子。臉就紅到了脖子根。
來人見她臉紅成這個樣子,以為是自己唐突了佳人,連忙彈開壓在她肩頭的手,很抱歉地說:“對不起,在下無意冒犯了。”
“你救……”蘇小曼說不下去了,天吶,自己的聲音怎麼啞成了這個樣子!
“在下莫離。”他笑笑:“姑娘也不必掛懷,我只不過受人之託,忠人之事罷了。”??
怎麼聽不太懂啊?
他挑挑眉,然後看了看蘇小曼手心裡至今緊緊攥著的劍鞘,笑說:“放心吧,你師兄沒事,他要有事,你們倆個也不會安然於此了。”
蘇小曼有點驚喜,這麼說二師兄不僅僅沒事,而且,還是他拜託眼前這個人前來相救?不過,師兄他為什麼自己不露面了呢?蘇小曼不怎麼確定地問:“你認識二師兄?”
他沒說交情具體如何,淡淡答出四字:“素來欽佩。”
蘇小曼突然不知道再說點什麼了。
她從小在師兄師弟堆里長大的,跟一個男性生物不能溝通的情況,還真是生平第一次。
這--是什麼情況?
蘇小曼的心急跳起來。半垂著眼睛不敢看他,腦子裡拼命的找話題:“那個……黃承安--”說到這裡才想到他可能不認識那廝,於是改口:“你昨天救的--”
但那邊聽懂了,他已經開始回答:“情況比你嚴重得多,你只是皮肉傷,又受點驚嚇,他至今昏迷不醒。”
蘇小曼一聽,再次掙扎著要爬起來。
“你背上有傷。”那人好心提醒。
蘇小曼咬咬牙忍著痛:“我是大夫。”
莫離意外了一下,有點慌亂地:“啊這樣啊?他在隔壁那我扶你過去?”
蘇小曼努力撐起身下了床,這一活動活動,竟然似乎好點了,果真只是受的皮肉傷啊--這人,還真是不能太嬌貴自己!
莫離伸已經伸了這來,卻見到蘇小曼自己活動開了,這雙手就不知道是繼續往前伸呢還是縮回去,一時就支稜在那裡,有點兒不知所措的感覺,蘇小曼回頭一看,不禁樂了。
莫離也笑。蘇小曼大大方方架起一邊的胳膊,讓他扶住她。
黃承安安安靜靜躺在床上,他安靜下來的樣子,反而比較吸引人:飛揚的劍眉,稜角分明的臉。讓蘇小曼一下子就想到他昨晚將她抱在懷裡緊緊護住時的樣子,他那麼堅定地淡笑著,說:“小曼,別白搭性命了,你快走吧。”“你去替我看看寶瓶如何吧。”現在想象他當時的表情,儼然深情款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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