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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全部燒死!”炸掉的江寒啞著嗓子喊道,一聲比一聲冷厲,直刺得人心頭髮顫。
沈大人心中一痛,想要攬住戰抖著的江寒,讓她平靜下來。
但他的手才伸出去,江寒便閃電般地退開。
她攥緊拳頭,倔強地凝視他,以不容置疑地聲音說道:“大人,我不是泥塑的,不需要你這樣你有沒有辦法。”
沈大人緩緩放下手,握著劍的左手,青筋畢露,死死注視著江寒的黑眸裡,情緒複雜難辨。
“江小二,注意你的態度,眼下是意氣用事的時候嗎?”初一嚴厲地斥責道。
他才不會管沈大人對江寒有多看重,總之,她的態度讓他非常不爽。
什麼叫她要將對方全部燒死?
她以為戰爭是兒戲嗎?
沈大人抬手止住初一的話,對江寒微微頷首,說道:“我會盡全力,活捉馬懷德,將他綁起來燒死。”
……
從塔樓裡出來,沈大人的心情糟透了。
內賊、偷襲、隨時可能到來的襲擊,他早就預料到了,也一直在防範和佈局,可最後還在栽在了這些事上。
肯定是哪裡出了問題,但最大的問題還是,他自始至終都自以為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上,對危機預估不足,對敵人的重視不夠。
總而言之,是他太過驕傲,太過輕敵。
因為對敵人研究得不夠透徹,才會導致關鍵時刻,所有佈置全部被廢。
如今想來,從對付黃三開始,他便在犯錯。
不管是處置馬懷德手下的人,還是對付黃幫,甚至在針對方高的事情上,他都是虎頭蛇尾,除惡未盡的態度。
就如每次與家裡那兩個姓楊的女人,交手的情況一樣,他咬牙忍耐、默默防備,卻總是在主動出擊時,心慈手軟,慢人一步。
沈大人陡然揮出一拳,狠狠砸在塔樓廊下的樑柱上,震落一片塵屑。
所謂一切均在他的掌控之中,如今看來實在是諷刺至極。
他自嘲一笑,只覺得心中滿是恨意,卻不知除了自己,還應該恨誰。
不得不承認,相比於在落霞鎮經營了幾十年的馬懷德,他確實太嫩了。
初一三人互視一眼,都有些擔憂。
臨陣之前,最忌主將信念動搖很明顯,江寒的話讓沈大人變得有些消沉。
初一很瞭解沈大人的脾性,知道他肯定陷入了過度自責中。
他忙勸道:“爺,馬懷德在落霞鎮多年,對巡檢司的一切瞭如指掌,您雖然將巡檢司,從頭到尾地清理了一遍,但咱們要補充新人,總是會有漏洞……”
沈大人擺擺手,示意初一別再說,機巧地避開仍未停止的箭雨,靠近一處垛口,冷眼觀察著城外的賊匪。
初一三人與還未得到具體命令的小旗長,迅速跟了上去。
小心探頭往牆外看了片刻,陸五斤忍不住驚歎道:“馬懷德,果然留了一手,竟藏著這麼多訓練有素的弓弩手,還懂得行軍佈陣之術。”
“不僅如此,他還研究過咱們的日常戰術。”一直沒說話的餘東山冷然說道。
緊跟在他們身後的小旗長,有些沒聽懂。
至今為止,對峙在北門的雙方,還未曾近身交戰,而且城樓上的主力,早已經變成鎮民,武器也主要是石頭,哪來的什麼戰術。
但陸五斤與初一卻是明白的。
初一哂然一笑,說道:“可見,為了塞人,他沒少做手腳。”
陸五斤則面露唏噓:“沒想到,虎頭寨的人,竟會願意來為他壯聲勢。好在南門外他的人太少,而虎頭寨的人與他貌合神離,才被咱們殺了幾個,便生了退意。”
聞言,初一瞅了瞅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