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探花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現在的我都感覺自己真的變了,居然腦子裡產生這麼離奇的想法,沒有絲毫的違和感,如果換成過去,只會把這些當成個好聽的故事。
至於董小秋,我嚴重懷疑昨晚救我的就是她,雖然並沒有親眼見到,但她是最大的嫌疑人,只是我不明白,她為什麼一下子變的這麼厲害,記得小秋曾經說過,第一次見到老太太,被她追殺,跑的屁滾尿流,而這次居然是小秋追殺老太太!真是不可思議。
想到婉兒,她沒在草人裡,那麼很有可能還在那座廟裡,看來我今晚還得去一趟了,只是這回再想找她,難度就更大了。
一整天,我都心不在焉,腦子裡反覆想著婉兒的事情,昨晚一夜沒睡,今天居然一點睏意都沒有,我也是意外的很。
被黑布包著的草人還在我房間裡,想了想,該怎麼處置?扔掉?我肯定是不敢的,雖然安叔斷定婉兒不在裡面,但他萬一走眼了呢,我還是先留著吧。
跑到後面,掀起床板,下面正好可以放東西,我把草人小心的擱了進去,緩緩蓋上板子,我的眼睛忍不住從縫隙往裡看,裡面漆黑一片,只有那張慘白的臉頗為醒目。
深吸口氣,終於把板子合上了,只是心裡有些不得勁,但也說不好是為什麼。
晚上下班,安叔打電話過來問那個顧客來沒來,我隨便編了個瞎話,告訴他來了,但是沒有機會拍照,只是給他隨便形容了一下外貌。
安叔略顯失望的樣子,不過也沒說什麼。
掛了電話,我長出口氣,幸虧店裡沒有監控,不然這事還麻煩了呢。
簡單吃過飯,我跑到後面的房間,準備睡一覺,到了半夜再去一趟黃大仙廟。
躺在床上,忽然想到個問題,昨天可是死了兩個人,這事應該得上新聞吧?
我慌忙上網查了一下,結果還真有‐‐
新聞上說,有市民報警稱,在市北黃大仙廟附近有個可疑人員,躺在地上不知死活,警方到達現場,確定已經死亡。
有目擊者稱,死者大概年紀八旬往上,死相極其怪異,面目扭曲,屍體像是早已風乾,皮肉也都變成了黑色,表皮貼著骨頭,給人的感覺似乎是死了很久。
新聞上還有現場圖片,不過屍體被打上了馬賽克。
看了這篇報導,我好長時間都沒有喘上氣來,怎麼會這樣?不是死了兩個嗎?廟裡的看門老頭呢?
昨晚我特意探了探他的鼻息,確定是沒有呼吸的,雖然不能完全以此下以定論,但是他已經死了的可能性極大。
我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如果老頭真的沒死,似乎對我很是不利,他可是目擊證人,老太太的死,肯定會把我牽扯進去,我可不想惹這麼大一個麻煩。
如果‐‐他已經死了,那麼屍體哪去了?
我不敢再往下想了,瞬間感覺背後發涼,冷汗立馬冒了出來。嗎的,我就說老頭並不簡單,看他昨天管那個老妖怪叫老婆子,難道他們是夫妻關係?
不會這一對兒都是妖怪吧?
喘了半天氣,我心說愛怎樣怎樣吧,反正不管多大的危險我也要再次去一趟黃大仙廟,不找到婉兒誓不罷休。
每次想到婉兒我都會心痛一下,總是覺得他有可能經受著某種非人的痛苦,等著我去救她。
在床上胡思亂想,我最終還是睡著了,幸虧沒忘了給手機定點兒,在十一點的時候,我被鬧鐘吵醒。
揉了揉眼睛,摁亮電燈,起床換了身與昨晚不同的衣服,但大體還是差不多,帽子,口罩,手套。這形象,儼然是要去做賊了。
走出店裡,把門鎖好,站在路邊深吸了口氣,腦子清醒了不少。我剛轉身想要去推我那輛破腳踏車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