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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處地方,突然又被他一把拽住——他的手觸到她的手馬上就鬆開:“等等我,我拿著野餐布給你擋一下。我……背對著你,不會看的。”他吶吶說道。
“哦。”此時的高煤凰極乖,毫無脾氣。
☆、懵懂時
“剛才……我不是故意的。”宋擲成一邊背對著高煤凰用餐布擋著,讓她換衣服,一邊彆扭地悶悶說。
高煤凰穿衣服的手頓了頓,又繼續穿。乖乖地回答:“哦。”
“那件事……”
“就那樣吧。都過去了,不用解釋的。我理解,荷爾蒙作祟,誰都有荷爾蒙,我都明白。我們就當它沒發生過就好。”高煤凰儘量將語音語調弄得輕快灑脫。她想,大概只有這樣他們兩個人才會更自然一些。
宋擲成的臉略有陰沉,攥著餐布的手骨節發白。
兩人收拾了東西繼續前行。接下來的路,靜了許多。一前一後,都不說話。
高煤凰跟在宋擲成的身後,穿著宋擲成軍綠色肥肥大大的衣服,像一個移動的郵筒。宋擲成不理她,她就一邊走,一邊百無聊賴地看風景。旅行這個東西就是這樣,走著走著,眼睛就開始倦了起來,再美的風景,看的多了,都是一樣的。她想說話,那個人卻不理她。至於嗎?該生氣的人不是自己嗎?初吻哪,她的初吻!就這麼莫名其妙地沒了!她都沒生氣呢,他氣的什麼勁兒?高煤凰盯著宋擲成僵硬的後背想。
這時,宋擲成轉過身來,想要跟她說話,一回頭,正對上高煤凰探尋的目光,兩人皆是一愣。高煤凰吐了吐舌頭,有種被抓包的感覺。宋擲成則在一秒鐘內將眼神移開,看著她的衣服說:“快點走,再不快走我們恐怕在天黑之前趕不到營地了。”他說話的語氣軟軟的,高煤凰從來沒看見過他這麼溫柔地跟自己說話,心裡覺得有幾分奇異:“哦。”自從擁吻事件發生之後,她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好像就是“哦”,除了“哦”她還能說什麼。
兩人加快了腳步,大概又行進了一個半小時,山路邊出現了一處藏家院落,二層舊式土木結構藏家小樓,平平常常、乾乾淨淨地立在那兒,房頂上壓著放風的磚石。
“宋擲成!你看,那兒有人家,藏族人家,我們去看看好不好?”高煤凰跳著腳說。
宋擲成抬手看了看時間:“不行,這麼走我們都未必能到宿營地,再多耽擱下來更不可能到了。”
“哦,那好吧。”高煤凰今天奇乖無比。因為今天的宋擲成很奇怪,跟她說話總是客客氣氣的,又有那麼一出。她很怕他哪裡腦筋不對把自己撇下單走,於是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天神!”一個清脆悅耳的童音高亢傳來,那家房子前面站著一個十來歲的小女孩兒,正小燕兒一樣向他們倆奔來,竟是那個給宋擲成格桑花的小女孩兒。她站定在他們面前後,仔細打量了一下他們倆,又咯咯笑著跑回了那棟房子,向門裡喊:“姆媽!姆媽!快來呀!我說的天神到咱們家來了!”
“啊,真的嗎?普姆央金?!”一個聲音先揚起,然後院子裡急匆匆跑出來一個藏族婦人,長髮編成很多個辮子,從前額兩側分開兩邊,圍著幫單,大概出來之前正忙著做什麼活計,兩隻手還溼溼的,“是給你藥的恩人來了?”她急切地問著。
“是啊,姆媽,就是他們!”小女孩兒歡快地指著他們倆。
這個溫和、熱情的婦人連拉帶拽地將宋擲成和高煤凰拉進了院子。宋擲成被這熱情弄得措手不及,不好意思回絕人家善意的禮遇,高煤凰則高興的什麼似的,終於得償所願了,來到了平常的藏族人家,看他們生活的地方,高興得連蹦帶跳地拉著名叫普姆央金的女孩兒的手,兩人比這肩跑進院子裡。宋擲成很無可奈何地看著她們的背影,想,這個高煤凰真是個豬腦子,完全不考慮如果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