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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對公司來講,需要光明正大拿回軟體著作權,並使北科公司公開宣佈正式下架他們的平臺。更何況,他要把這筆錢賠償給我,那北科公司又怎麼會善罷甘休?
最後,對於林智,他是個成年人,他自己明白這種行為會給公司給行業帶來的危害會有多大,但他還是做了,那就應該明白要對自己的行為負責。」
那人還不甘心,「許總,林智他畢竟一路跟隨您從玫城來到京城,家裡他的父母聽說這個事,終日以淚洗面。您就當是看在往日的情面上,救他這一次吧!」
「你知道,這個事情要想做出來,沒有精細的打算和持久的行動是實現不了的。在林智做這件事的這段時間裡,那麼長的時間,有考慮過往日情面,考慮過一旦敗露,家中的父母嗎?」
那人一時說不出話,低頭半晌,才再次看著許同啟說,「那您就任由這樣下去,讓他入獄,一輩子就這麼毀了麼?」
許同啟聞言也回看向他,「你覺得讓他面臨今天這個局面,是我的責任嗎?」
「不是,只是您可以幫幫他……」
「我剛才就說了,案件的調查已經展開到這一步,不是我說撤就撤了。
他以後在服刑期間,他父母在玫城有什麼問題和需要,我也會託玫城的親戚朋友幫助照管。
至於他所要求的其他的,就愛莫能助了。」
那人最終還是走了,並沒有得到許同啟對林智請求的應允。
作為被委託人,他自己也知道此行所請,對許同啟來說確實不公,也並不能解決問題,可誰讓他作為昔日同窗,看著林智聲淚俱下向他懇求,想著看在同學情誼上走這一趟。
所以,今天這個結果,也在他的預料當中。
他也盡力了。
白母已經在京城的肝移植醫院入院兩天,正在等待全面檢查結果後,就安排正式的肝移植手術。
手術的複雜性,也使得一家人都相當重視,而白母更處於了一種完全焦躁不安的狀態中。
這種狀態,讓所有人對她的勸解都沒有了效用,臨近手術的恐懼,使原本一直催著要早做手術的她幾次向白晴提出了取消手術,不做了,要回月城的要求。
被白父斥責後,又幾度痛哭,可當白晴真的回應她說不做了,她又開始訕訕的不說話,在病房裡賺足了同病房病友的關注。
「晴晴,媽媽能不能不做這個手術了?」
「晴晴,媽媽害怕。」
「晴晴,媽媽真的害怕。」
白晴能理解白母此時惶恐不安的心情,畢竟這個手術,複雜性和危險性確實都很高。
「媽,現在不做這個手術,回到家就還要和前面幾個月一樣,你覺得可以嗎?如果你真的不想做,沒人能夠強迫你,那就不做了。」
白母,「……我……」
就這樣,不管白母再怎樣心理抗拒,手術最終也還是按計劃做了,術後三週都是需要周到護理嚴密監控的第一階段高危險期。
為了便於住院期間,可以隨時休息,白晴在醫院旁邊的酒店定了房間。
白晴、白父兩人輪流和護工一起24小時在醫院陪護,換班在醫院護理,輪到休息的那個人,就在旁邊的酒店房間裡短暫休息。
但白日裡,每日的醫生查房,重要的檢查和症狀反應的關注,及時同醫生護士溝通等等這些事,白父根本應付不來。
因此,說來是輪流,但也就是晚上輪流,白日裡白晴根本走不開。
許同啟在這期間一有時間就過來替換白晴,讓她得以短暫休息或者抽身回家看望小糖豆。
白天在剛開始把白母送過來,幫著安排好入院的第二天就回去了,心裡默默的為自己第一次入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