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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睜開眼睛求饒道:“高人饒命。”
劉振東平淡的說道:“饒命是不可能的,可以讓你死的舒服一點,說吧,誰派你來的?後面還有誰?”
那穿道袍的人聽到這句話,眼睛又一閉說道:“既然這樣,你們就殺了我吧。”
劉振東很淡然的說:“好吧。”
然後給應德說道:“把他拖到院子裡。”又給王曉茹說:“你在外面看著,說不定還有人來。”
穿道袍的人一臉恐懼,不知道劉振東把他拖到院子裡要幹嘛?手筋腳筋已經斷了,大不了一死,可是死前受折磨他可不願意,為了激怒劉振東快點殺了他,穿道袍的人被應德拖著往院子裡時一邊嚎叫,一邊威脅。劉振東理都不理,先進到院子裡,又鑽到房子裡不知道找什麼。王曉茹看到院子外之前那種壓抑感消失了,黑霧散去,天上的星星很多。但覺得在黑夜中某幾處,還有幾雙眼睛在盯著院子。她不知道劉振東把那個穿道袍的人拖進去幹什麼?想來無非折磨一下,用點酷刑,讓說出幕後的指使,真不會殺了那人的。這種暴力的場面,自己還是少看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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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振東和應德把穿道袍的人拖到院子後,在房子臺階前,讓那人靠著臺階躺著,劉振東撩起穿道袍人的道袍,又讓應德扒了那人的褲子,應德扒了外褲,劉振東不行,說:“全扒了,一件不剩。”應德不明白,但還是扒了起來,穿道袍的人緊張惱怒的說道:“幹什麼,你們要幹什麼?不要,兩個變態狂,我要殺了你們。”穿道袍的人想反抗,只能扭著上半身,嘴裡不斷的罵著劉振東應德的祖宗,雙腿因為筋斷了,還有傷,根本使不上力,任由應德把褲子扒了個乾淨。
穿道袍的人的褲子被扒完,還在叫罵著劉振東應德,劉振東不知道從哪找的一把榔頭,提著把,榔頭頭在地上拖著,眼睛血紅的走到穿道袍的人的腳下,用腳把那人的雙腿踢著分開,分到雙腳的距離快有兩米了。那人這會顧不上喊叫疼,眼睛繃的很大,驚恐的看著劉振東,不知道他要用榔頭砸哪兒,但穿道袍的人有種不祥的感覺,心裡告訴他,真不會砸襠裡那兒吧。如果真砸襠裡,一下就會砸個稀巴爛,會因為劇烈疼痛死去。那人心想,死就死,沒什麼可怕的,可是這種死法太屈辱,而且根據道家輪迴投胎之說,下一世會是不完整的人。
劉振東站定,榔頭靠在腿旁,在雙手手心裡唾了唾口水,然後拿起榔頭,握了握把的位置,握穩榔頭把,再沒二話,掄起榔頭就砸下去。
穿道袍的人看到劉振東毫不拖泥帶水的動作,和挑斷自己手筋腳筋時一樣,不問話,上來直接就幹,連求饒的機會都沒有,這次學乖了,劉振東剛把榔頭舉起來,他馬上求饒:“等等,你們問什麼,我說什麼?”他現在對劉振東的認識就是一個神經病,想怎麼樣就怎麼樣還很暴力,死雖然不害怕,但無論死活都要先保住命根,這是一個男人最後的一點尊嚴。
劉振東搖搖頭,讓應德躲開一點,舉起的榔頭繼續朝著穿道袍的人落下,那人急了,大喊:“是霍斯曼。”剛喊完,劉振東的榔頭已經落下,只聽穿道袍的人“啊”的慘叫不停,過了足足有一分鐘,慘叫聲才停下,那人低頭一看,砸的地方不是襠裡的東西,是左大腿,感覺應該是骨頭砸折了,撕心裂肺的疼。
穿道袍的人又哀嚎了一陣,然後罵道:“你還是不是人?我都說了,你還砸我。”劉振東眼睛血紅又加劇了些,無所謂的說道:“我這人反應慢,你說的時候意識上已經砸下去了,到快落下時才反應過來,馬上往旁邊用力,因為使的力太大了,只能躲那麼一點點,所以你的腿就遭殃了。”說完還好像怪穿道袍的人把他閃了一下一樣。那人聽了劉振東的話,結合之前劉振東的言行,還真的相信了,不再哀嚎,眼睛裡透出對劉振東的無限恐懼,這人真是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