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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醉的沈決像塊狗皮膏藥,不管沈澤怎麼罵他都要貼上來。
後來實在沒辦法,沈澤忍著暴揍他一頓的衝動撥打陸明電話,讓他過來把沈決帶走。
至少他現在的樣子不能被亞索看到,不然以亞索的性子,沈決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後來陸明趕來強行把沈決帶走,沈澤回去見亞索還在熟睡,於是出門去了一趟菜市場。
在菜市場逛一圈買好晚上要用的食材,沈澤回去的路上接到陸明打來的電話。
“喂,陸明,是沈決不安分嗎?”
“對不起沈醫生,剛才下車時沒留神,沈決跑了。”
“什麼?糟了!”
想到沈決那倔脾氣極有可能會再回去找他,沈澤拎著袋子就往家的方向狂奔。
“啊,啊,啊!!!”
剛拐進巷子裡,沈澤果不其然聽到沈決的慘叫聲,抬眼看去,亞索正把沈決逼至牆角,手上握著一根木棍重重往沈決身上掄。
那架勢是鉚足了力道沒打算給沈決留口氣。
“阿索!阿索快住手!”丟下手上袋子,沈澤趕緊跑過去抱住亞索。
沈決臉上已經鮮血淋漓,沈澤要是再晚來一會兒亞索估計真的會釀成大禍。
“阿澤你鬆開我,敢覬覦我的人,我今天就打死這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
亞索顯然已經氣紅了眼,掙脫沈澤就要繼續揍沈決。
顧遲不敢對亞索說謊,結束通話電話的亞索直接氣到紅眼,誰知沈決還好死不死地送上門來。
“夠了阿索,你再打下去他會被你打死的!”
“那就把他打死,忘恩負義的狗東西,打死還算便宜他了!”
“這裡不是d國,殺人是要償命的!”
“老子不怕,先打死他再說!”
他執拗地再將棍子抬起來,眼見攔不住,沈澤怒吼:“夠了亞索!我叫你住手!”
見他生氣,亞索揮起棍子的手頓在半空,接著委屈起來。
“他給你下藥用強,阿澤,你不生氣嗎?”
沈澤閉眼壓下胸口竄上來的火氣,無可奈何道:“氣又能怎麼樣,他是我徒弟,要怪也只能怪我識人不清。”
而且要是沒有沈決那次衝動,他或許還沒這麼快想起一切,這麼一想沈澤又覺得氣消大半。
“可……”
亞索還要說什麼,沈澤先抓住他的手安撫:“這裡是中國,法治社會,我不希望因為他連累到你。”
他眼神赤誠,亞索眼中怒火這才稍有所減。
兩人舉止親密,被亞索揍得酒醒大半的沈決朝沈澤抬手,虛弱地問:“師父,他是誰?”
“我愛人。”沈澤牽起亞索的手直接跟他明說。
沈決瞳孔瞬間瞪大,不可置信搖搖頭。
“不對,你一定是為了氣我故意找個人演戲對不對?”
“沈決,我沒有找人演戲騙你的必要。”
沈澤說著又抬起自己戴著那枚黃金戒指的手。
“而且這枚戒指你知道上面刻的什麼字,沈亞,沈澤和亞索,他是我遺忘十二年的愛人,要不是我那日撞床頭,或許還沒這麼快記起來,我們能重逢還是你的功勞。”
沈澤向來是個睚眥必報的人,沈決跟他這麼多年絲毫不顧師徒情誼那般對他,他不心寒是假。
而且他知道沈決這人固執,所以眼下說話一點不留情面。
“不,不是這樣的。”沈決狂搖腦袋,說著伸手拉住他的褲腿。
亞索見狀手上木棍再度握緊,沈澤趕緊後退一步把自己的褲子抽出來。
“沈決,念在這些年我待你不薄的份上,你別再苦苦糾纏我,至此以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