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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還說，139師的程大康在配合他的行動。&rdo;
&ldo;老程聽他的指揮？&rdo;
柯山走到夏天陽近前，問道：&ldo;熊瞎子，幹什麼呢？&rdo;
夏天陽放下肩上的布袋，直起身扶了扶酒瓶底似的眼鏡，試探著問：&ldo;柯山？&rdo;
&ldo;是我。&rdo;
&ldo;你怎麼到這兒來了？那輛車是你們的？&rdo;
柯山急切地反問：&ldo;5個小時內，有沒有一個小戰士請求所裡方面的協助？&rdo;
&ldo;沒有呀。我們接到通知，說是主力先頭部隊快到所裡了，不過一個人影還沒看到呢。&rdo;
&ldo;古丈那邊打起來了嗎？&rdo;
&ldo;命令上說，凌晨兩點準時發起攻擊。怎麼了？&rdo;
&ldo;我們要去古丈。那邊的情況怎麼樣？&rdo;
&ldo;戰況還沒下來，不太清楚，不過應該沒有問題。&rdo;
&ldo;有吃的嗎？&rdo;柯山聞到布袋中散出來的香氣，腸胃不由得痙攣起來。
&ldo;這是給有緊急任務的同志吃的。你們可以到軍管會去，那裡有現成的飯菜。&rdo;
&ldo;我們就有緊急任務。&rdo;說著，柯山拎起兩個布袋轉身就走。
&ldo;哎，哎，柯山，你有什麼緊急任務？你別因此再犯錯誤了。&rdo;
正在和鄭排長交談的那名軍隊幹部見狀，朝夏天陽揮手喊道：&ldo;放行，放行，一零二的命令。&rdo;
柯山將兩個布袋扔上車廂，然後仍站到腳踏板上，當駛過目瞪口呆的夏天陽時，喊道：&ldo;你給永綏的呂巖科長打個電話，就說我去古丈了。&rdo;
突然，車廂上一陣騷動，隨即傳來戰士們的歡呼聲：&ldo;啊！饅頭！&rdo;
柯山回頭看去，正好有一名戰士遞來兩個黃中泛黑的饅頭。
饅頭？柯山疑惑地接過來。由於糧食供應緊張，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吃過像樣的糧食了，更不用說麵食，居然還蒸了饅頭？
駛離所裡越來越遠，柯山也隨之焦慮起來。他並不是沒有想過如此追擊的盲目性。一開始，他只是想儘快找到小石，況且楊文華死不吐口，如果抓到吳剛，就會掌握更大的主動權。後來有了一零二的命令，又有了汽車，就覺得事已至此，只得硬著頭皮追下去了，可是越追心裡越沒底。也不知道楊文華是否已經招供？小石會不會遭到吳剛的伏擊？小石是否沿途留下了明顯的記號？自己對吳剛逃跑方向的判斷是否正確？原本希望吳剛能撞上去攻打古丈的部隊，可是一路上連個人影也沒有。顯然，在攻打古丈的部隊與正趕來的主力先頭部隊之間，出現了這段真空地帶。
汽車轉過一個山彎，柯山猛然發現遠處有3匹馬，兩匹在前、1匹在後不緊不慢地走著，他連忙命令司機加快速度。就在這時，那3匹馬先後狂奔起來。柯山再次催促司機加快速度，眼看越來越近，前面的兩人突然跳馬爬上山坡，後面那人也跟著跳下馬，卻重重地摔倒在地。
不待汽車停穩，柯山便跳下去抱起那人，大喊道：&ldo;小石！&rdo;
&ldo;2班，追！&rdo;鄭排長果斷命令道。
七八名戰士翻身跳車，追了上去。
&ldo;別開槍，抓活的！&rdo;柯山朝著他們的背影喊道，又轉向小石，&ldo;怎麼樣？受傷了嗎？&rdo;
小石的臉色煞白，虛汗直流，吃力地笑了笑說：&ldo;沒事，就是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