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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就有自己身邊的同學,可轉瞬,想到今晚在曼國會所遇見梁空發生的一切,似乎也是不能想像的事。
看了一會兒,她放下手機,去理書,扉頁翻開,新書帶著濃厚的印刷墨水氣息,她伏案寫上班級姓名。
今天早上剛報名,連新學期的課表都沒有,一時間也不知道要先看什麼,草草翻了幾頁高頻英語單詞,她又拿起手機,想再去貼吧看看關於梁空的帖子,手機忽然一震,螢幕頂端切進一條訊息。
瀾中文學社的企鵝群,有人艾特她。
[駱悅人]
[這學期廣播臺是不是要換屆了啊,裴思禹是不是不會再讀稿了?]
緊接著,另一個女生發貓貓頭流淚的表情包說:[嗚嗚嗚再也聽不到裴思禹的聲音,我真的會難過的好嗎!]
[為什麼說的跟裴思禹死了一樣,人家只是廣播臺慣例換屆好嗎?在學校還是能看到啊!]
駱悅人往群裡回一條:[廣播臺換屆要在國慶後。]
這就代表,駱悅人還有一個多月的時間和裴思禹一起在廣播臺讀稿。
翻到裴思禹的企鵝號,最新的聊天記錄還停在三個月前,高二會考,文理生之間都會互相借政史地和理化生的筆記,裴思禹問她借了歷史筆記。
她都快忘了自己之前上課發呆,在書上畫過一些亂七八糟的塗鴉,結果裴思禹拍了圖發過來。
[你好像很喜歡給古人設計新髮型,我朋友今天發現的,說你雖然學文,但沒準有個當託尼的大夢想。]
他們從來沒有這麼輕鬆地聊過天。
駱悅人很不好意思,又為這種言語間的距離拉近感到悄悄開心。
她那時回:[上課發呆,隨便畫畫的。]
之後他們就沒有再聊過天。
從高二換屆算起,雖然她跟裴思禹在廣播站讀了快一年的稿,但每天大課間那二十幾分鐘並沒有什麼交流作用,她只是一直聽著那道聲音在自己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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