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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此以後,學學校就是他的了。因私慾作祟,產生了長期往下不搬出去的念頭,然後向施承志公開提出。
其實浙警校非施承志所說,沒有空餘住宅。施承志如此的目的正是想讓戴笠一干人等儘快離開。他也素聞戴笠不好招惹,不願與他長期相處。戴笠提出非禮要求,令施承志吃了一驚,以為戴笠窺出他的私心,採取了將計就計的策略。不得不送這個順水人情,大不了一干親信再換一欠住房。
施承志事後覺得太窩氣,心裡總不是滋味,向他的上司失家樺彙報戴笠張牙舞爪欲奪警校。朱家樺認為這不可能,戴笠只受蔣介石派遣,對學校進行監視,並說:“這一向是蔣介石的做法。戴半無非是特務頭子,要一所學校沒多大作用。”
話說戴笠進入警校的時候,正科二期畢業的學生在雄鎮樓等候分配,因遲遲沒有著落,杭州市內隨處可見學生門三五成群地東洲西蕩,或六、七有成堆地賭博。
戴笠得知情況,馬上派遣隨從人員一路跟蹤,從暗中窺視,凡有打架鬥毆、賭博的現象發生,一律拍成照片。此外,戴笠還暗派人員引誘,領土完整學生一起去煙花樓嫖妓,同樣也拍成照片……
待時機成熟了,戴笠開始蠢蠢欲動,整理好蒐集到的有關警校的材料準備回南京向蔣介石稟報。
行前,戴笠閃代王孔安道:“我就要回南京去了,要處理好一些事才能來。現在這裡就交給你了。按理情況已基本熟悉,可以插手校內的工作了。我不在你就得行使我的職權,可以事事過問,可以強制命令,他們若不服時,就說是委員長的旨意。有事情發生再向我密報,明白了沒有?”
“明白了,”王孔安道:“我想請示處長,就是住在雄鎮樓的那些學生怎麼處理?”
戴笠道:“我正要向你交代。發果施承志堅持要分配,你必須盡一切力量陰止。這批學生出去後,就是CC系的人,如果收編過按理說就變成了我們的勢力,這層厲害關係你應該清楚。當然,這些人的技能還遠遠夠不上特務條件,我們把他們從新編班進行強化訓練,就是最優秀的人才。”
戴笠離開杭州回去南京,本該立即晉見蔣介石,突然想到母親、妻子、兒子已來了多時,應該回去看看。
小車駛進雞鵝巷53號院內,一眼見母親和他的手下談得非常投機,內心便不悅起業。
一路上的來往人員一律向他問好,戴笠熟視無睹,徑向母親走去。他太太自來了以後,因住房緊張,暫時黨政軍是跟工作人員住在一起,而且相處得相當融洽。戴笠脾氣不好,尤其是當處長以後,也學會了蔣介石那套“打是疼,罵是愛”的管制辦法,經常把手下打得頭破血流。自從母親來了以後,打人就不再那麼方便了,大多數時候還沒打出血來,母親就出面勸駕,還好言勸慰下人。
近些天,老太太吵著要回去,說城市裡沒有山,沒有樹,沒有事做,說他快要閒出病來了,還惦記著家裡的南瓜落了多少果、地瓜若風調雨過天青順產量很高……如果是這樣,鄰家的雞和豬天天在外頭,會把絲瓜藤吃掉的……
總之,戴笠覺得他的母親太不可思方兇,有福不會享,偏偏想著家鄉的苦日子。他哪裡知道母親從小就養成勞動的習慣有一輩子,已經積重難返,再也無法改變了,她認為這種“享福”其實就是受罪。
戴笠走近的時候藍月喜已經看到他了,和她拉家常的是一位小特務,見到他像地第鼠見到獵似的叫了一聲“處長”就溜了。
藍氏道:“你看,好好的人家都怕你了。
工期戴笠道:“對下人就是要這樣,才有威信。”
藍氏道:“這世界從來就只有以禮服人,哪像這樣的。”
戴笠知道和老太太說不清楚,避開道:“媽,你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