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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昊反覆打量我,末了又說:&ldo;嗯,行,還行。話說的挺是那麼回事兒。還有,那畫兒,真在你這兒?&rdo;
我微笑:&ldo;一會兒,按規矩辦完了再說。&rdo;
江昊:&ldo;也好,也好,反正這一天時間呢,咱慢慢來。&rdo;
這兩人坐下後。
尹鋒陪著說了一會兒話,陸續又有人來了。
這裡邊有練螳螂拳的常野,常前輩。還有練查拳的武愛軍,武前輩,練譚腿的,蔣明志。
這三個人是分三撥來的。
加上之前的兩個人,一共是五個人。
陸續全都到,基本也是十一點四十分了。盡冬縱血。
尹鋒通知廚師那邊,可以上菜了。
不大一會兒,陸續把做的好菜擺到了大八仙桌上。
這就要開席。
我讓廚房,把我準備好的幾個東西拿來。
那是一個煤氣灶,連帶的一瓶液化氣。除外,還有一個讓廚師在外面找的,直徑有十五公分的厚壁白鋼桶,我把那桶的蓋子去了。
這些東西一一擺到那張小桌子上,我起身朝眾人抱了下拳,接著對他們說:&ldo;諸位都是湖南武術界的前輩,我是京城人,我姓關,名仁。&rdo;
這邊我把這名兒一亮,坐的人中,就有幾人在臉上露出驚訝了。
我沒理會,繼續說:&ldo;初到貴地,剛剛知道這邊的規矩。聽尹師父講,正常情況下是要搭個手,過一過。但我是個晚輩,諸位都是前輩,這前輩跟晚輩搭手,本身就是一個給面子的事兒。我自問沒那麼大的面子,所以就想出今兒這麼個小玩意兒。&rdo;
&ldo;這個呢,沒別的,就是今天看在座都不想喝酒。我呢,就給大家做一碗豆漿。&rdo;
說了話,我把那白鋼桶拿起來,讓眾人看了。
又從一個裝滿了幹黃豆的盆裡,抓了幾把黃豆。
將黃豆,扔到白鋼桶裡,我單手握了桶沿,騰起身上的暗勁,我一抖手。
嘩,嘩!
黃豆在裡面就開始撞上了。
一下,兩下,三下。
我面帶微笑,看著那一張張微驚的臉,我越抖越快,越來越快。
就這麼一直過了十分鐘。
再看那白鋼桶。
黃豆沒了,有的是一桶的豆子面兒!
我這時又取來清水,置入桶中,伸了五指,拿著這個桶,把煤氣灶的火開啟,將火力調到最大,我單手拿桶,就把它置在了灶上。
這裡邊有個功夫,就是五個手指,要交替著動,互相之間有個推送的勁兒。這個勁不能松,不能散,一直這麼推送著這個讓火燒的滾燙的白鋼桶,不使它傾斜,掉落。
這功夫的原理,跟程瞎子教我的赤手玩炭基本上一樣兒。
就像咱們手裡拿了個熱水杯,杯子熱,手指要不時的鬆起,握緊,互相交換那樣兒。
只不過,我的這個頻率更快,速度更快,另外還有暗勁跟著。
就這麼,我燒了十多分鐘,一直等到這白鋼杯裡的豆漿全都沸騰開了後,又挺了五分鐘,這才將杯子穩穩放到桌子上,把雙手朝眾人一亮,笑著說:&ldo;前輩們,豆漿做好了,請用吧。&rdo;
這招兒的本意是文露。
大概意思,我還是不想打。不想跟他們鬧的太厲害,想和這些人好好說一說,談一談。
眼下,我把這一手功夫露出來了。
席上,卻只有兩個人現了敬佩的神色。
一是尹鋒,二是扣腳老大。
尹鋒昨個晚上就說了,這夥人不是一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