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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說,你這樣,是不是給你師父心裡添堵?&rdo;
我冷靜想了想,確實是這樣。雲南這事兒,我鬧的這麼大,去了保不齊就暴露周師父和鐵蛋叔的位置。
要是有人知道了,過去山上找他們。那不是給兩人平靜的生活添麻煩嗎?
還有,周師父若看出我殺過人,沾染了這些恩怨……
我有些不太敢想。
程瞎子這時說:&ldo;仁子啊,你師父不是一般人,他腿好的時候,在京城,像七爺,還有他身邊那些人,見到你師父,是不敢主動說話的。&rdo;
&ldo;但現在不同了,因為小周的腿沒了。&rdo;
&ldo;仁子,你是他徒弟,你能把他丟的面子,給掙回來嗎?&rdo;
程瞎子話說的慢條斯理,很淡,很淡,可一扔出來,卻不亞於一個大雷,一下就給我驚醒了。盡島乒技。
師父的面子,師父當年在江湖的地位丟了。
我這個當徒弟的,得給師父掙回來,贏回來。
可現在的我,怎麼掙,怎麼贏……
程瞎子這時伸手搭在了我手上,用中指輕輕點了兩下說:&ldo;有心,有念,能立志,行事。這是好。但千里行,要始於足。再大的事兒,也是一點一滴做起來的。現在,好好養身子骨。把這一身的經脈養好了。明兒個,彪子可能跟駱家那個小樓,領著他們那兒的山狗,老單一起回八極。這兩天他們說來著,先是去西安,把彪子師門的人,找一找,攏一攏。&rdo;
&ldo;單老頭,把事兒說一說。讓大家知道當年的恩怨,誤會。過後,可能還得去次南京,跟駱家那撥人見見。&rdo;
程瞎子繼續:&ldo;你呢,我和那個傻乎乎的老道商量了,給你安排了一些課。葉家的丫頭,要是願意跟著湊個熱鬧,就一起跟著看看。&rdo;
我心中一動:&ldo;程前輩,你要傳我什麼?&rdo;
程瞎子微微一笑:&ldo;談不上傳,可卻是一些簡單至極,外人又不知的訓練法門。你暗勁通雖通了,力也可以。但是……還是缺了一個靈,一個快。你先養病吧,慢慢你就知道嘍。&rdo;
講過了這些,程瞎子伸手把那塊紫黑的玉遞到我手裡說:&ldo;這玩意兒,你先在手上拿著玩兒,回頭兒玩膩了,再還我就是。&rdo;
我噢了一聲接過,腦子裡想的卻全是周師父。
我是要見周師父,但絕不是現在。我是要等到給師父掙足了面子,自已的能耐在江湖,社會上都穩定,強壯起來後。能讓周師父在知道我進入高術世界的前提下,也一樣對我放心,不擔心的時候才行。
一個江湖,即憑自已本事,立住,站住,雷打不動!
一個社會,不說坐擁多少錢吧,起碼房,車,餘錢,餬口的穩定營生,這些東西得有。
而這些東西,才是我送給周師父的大禮,一分沉甸甸,讓他足以放心的大禮!
為師者,最想看到的是弟子的成就。
最不願看到的,是弟子在社會上生活沒個穩定著落,江湖上能耐不高不低,且還惹了大大小小的麻煩。那樣的話,得把師父給愁死了。
我可不能因一已之私,去見了周師父,到時我是開心了,到頭來卻把老人家給愁壞嘍。
念及至此,我心釋然了。
一方面期待程瞎子和聽松道長會給我按排些什麼課程。
一方面也是關心這金剛果樹究竟弄的怎麼樣了。
就這麼,我在床上一連躺了三天,這三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