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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lip;…是那個鐵軌上的女孩嗎？我好像在網上看過她的照片。&rdo;

組長不予置否，繼續追問：&ldo;你認識她嗎？&rdo;

肖靈搖搖頭：&ldo;不，我沒見過她，還是看網上的新聞才看過她的照片。&rdo;

&ldo;這個小姑娘，大年三十晚上，搭了你男友的車子。&rdo;組長看著肖靈，&ldo;或者說，餘磊認識她嗎？你有沒有在餘磊處看過她的照片什麼的？&rdo;

肖靈像是吐出了一口悶氣，語氣不悅：&ldo;我不知道，我沒見過她的照片。&rdo;

組長看著面前這位神色不虞的年輕女人，點點頭道：&ldo;好的，我們知道了。你要是想起了什麼，請打這個號碼。&rdo;他從懷中掏出了名片，推到了肖靈面前，然後拿著行車記錄儀的晶片請求，&ldo;不好意思，這個我們恐怕得拿走了。&rdo;

肖靈心煩意亂地揮了揮手：&ldo;沒事，我換一個晶片就好。&rdo;

三位警察走出公司的時候，老李笑著調侃：&ldo;這下子，餘磊的日子要不好過了吧。大小姐肯定得發火了。&rdo;

大張上了駕駛座，接過了老李的話：&ldo;擱著誰不發火啊！莫名其妙地攤上這種事情，誰都得喊一聲晦氣。而且，顯然餘磊沒把這事兒告訴肖靈。開著女友的車，帶著個小姑娘晃蕩一個多小時，肖大小姐不慪死了才怪！&rdo;

老李朝大張怪笑：&ldo;喲，小張看來很瞭解嘛，是不是經驗之談啊！&rdo;

大張啐了一口：&ldo;邏輯推理，簡單的邏輯推理！&rdo;

兩人說的熱鬧，組長卻合著眼睛養神，嘴裡頭慢慢吐出了一句話：&ldo;餘磊為什麼隱瞞這件事？&rdo;

對女友瞞著此事，可以理解成不願意女友多想。可是鄭妍的命案發生之後，警方一直在呼籲群眾提供線索，鄭妍的照片傳的到處都是，餘磊沒理由不知道。他為什麼一直不吭聲？

老李跟大張對看了一眼，表情都有些微妙。雖然從行車記錄儀來看，餘磊對鄭妍似乎並沒有惡意，但是人心難測。看得見的道路很簡單，看不見的心路很複雜，誰也不能保證餘磊不是那個悶死了鄭妍的第三人。

大張清了清嗓子：&ldo;問他唄，看他怎麼自圓其說。&rdo;

餘磊對此事的解釋十分簡單：&ldo;我沒認出來。&rdo;

他是辦公室副主任，但單獨享用著一間辦公室。見組長一直打量著房間，他也大大方方地承認：&ldo;是超標了，十三個平方米，超了四個平方米的科級辦公面積。沒辦法，寫材料旁邊不能有人，不然思路太容易被打斷了。&rdo;

組長微微垂了下眼皮：&ldo;理解，理論跟現實總是要有差距的。要符合工作的客觀實際需要。有些地方為了不超標，直接把領導辦公室封掉了一半，反而是白白浪費了空間。&rdo;

餘磊幫他們沏了茶水，送到三位警察面前，苦笑著搖頭：&ldo;我一開始真沒認出來。這不怪我，因為那小姑娘跟我說她上高中了。我完全沒有朝小學生的方向想。我哪裡想的到一個小學生敢大年三十晚上在街上晃悠啊。&rdo;

&ldo;她是怎麼跟你說的？&rdo;組長並沒有反駁餘磊的說法。鄭妍個子有一米六，說自己是高中生，其實也並非完全說不過去。

餘磊催著警察們喝茶，這是他老家新採的茶葉：&ldo;不是什麼名茶，不過夠新。她說她跟家裡人吵了一架，跑出來了。我就勸她趕緊回家。她說公交車已經停運了，我便開車送她回去。&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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