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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自我保護的意識啊？還是她覺得大不了被佔點兒便宜就是了，反正她也無所謂。可惜的是，那個時候的鄭妍，大概也不知道，自己上的是一輛通往死亡的車子吧。

計程車繼續高門大嗓地喊著：&ldo;那個車子在路上開了有一個小時吧。好像是因為鄭妍也說不清楚自己究竟要去哪兒。嗯，司機後來把她放在寧江路邊上了。臨下車的時候，司機還問她到底到了沒有。&rdo;

王汀皺起了眉頭，追問下去：&ldo;那個司機後來有沒有去鄭妍死的地方？他有沒有去鄭妍住的那個公寓？他有沒有跟吳思遠還有他那個司機聯絡？&rdo;

計程車被問蒙了，茫然不已：&ldo;不知道啊！它們沒有看到，現在就知道這些。噢，好像除了那個廳長跟他的司機以外，沒有其他人去過那個小姑娘死前待過的公寓了。&rdo;

王汀深吸了一口氣，仔細詢問司機的相貌特點。經過了上一次的套牌車事件之後，王汀現在也不敢以為只要摸到了車牌號碼，就一定能夠找到車主人了。

計程車這回是真的羞愧了，因為它說不清楚司機的長相。江市的固定資產們並沒有直接聯絡到那輛車，所有的資訊都是其它目擊者描述了又整合出來的結果。除了交通工具以外，絕大部分物品都不能移動自己的方位。它們不能隨心所欲地去它們想去的地方，它們只能憑藉口口相傳的方式，想方設法地蒐集資訊。

王汀聽計程車支支吾吾的，立刻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她笑著誇獎計程車道：&ldo;已經很好了！非常棒！真的非常感謝你們，你們是最棒的！&rdo;

王小敏與有榮焉，驕傲地亮起了螢幕：&ldo;沒錯！我們固定資產都特別厲害！&rdo;

小兵兵有點兒委屈：&ldo;其實我們也很厲害的！&rdo;

計程車聽了私家車的轉述，有點兒不好意思，大聲向王汀保證：&ldo;你放心，我們肯定能找出那輛車子。到時候，我們就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了！&rdo;

計程車被自己車上的司機控制了方向盤，變換了車道，只來得及跟王汀說了聲再見，就飛馳而去。

王汀長長地吁了口氣，口乾舌燥。她剛才也不由自主地放大了聲音，現在嗓子有點兒發乾。

周錫兵往她的嘴裡頭塞了一顆薄荷味的口香糖。

她快速地嚼了兩下，微微皺起了眉頭：&ldo;有點兒奇怪，按照它們看到的情況，鄭妍碰上那個司機，好像是偶然事件。後面它們也沒看到有其他人出入鄭妍待著的那個公寓。&rdo;她沉吟了片刻，自言自語一般，&ldo;要是我能去一趟命案現場就好了。&rdo;

周錫兵安慰了她一句：&ldo;別給自己這麼大的壓力。那是私宅，裡面沒有什麼固定資產的。&rdo;

王汀嘲諷地笑了笑：&ldo;公器私用的還少嗎？說不定能在裡頭發現單位的膝上型電腦跟照相機什麼的。有些人，只要是單位裡有的東西，就絕對不會自己再花錢買的。&rdo;

周錫兵不知道該怎麼接王汀的話。王汀也沒在這個話題上糾結。命案現場現在肯定已經被封了，周錫兵人都退出了專案組，再帶她去那間公寓中，操作起來的難度係數肯定不小。

&ldo;有手機，有手機就好。&rdo;王汀輕輕地吁了口氣，抿緊了嘴唇，&ldo;不知道你們專案組的手機會不會跟王小敏一樣愛閒聊。如果它們喜歡閒聊的話，說不定它們已經搞清楚看到底是怎麼回事。&rdo;

吳思遠跟吳彬叔侄二人對警方戒備心非常強，肯定會想方設法地洗清自己的嫌疑。可是他們的手機卻不會完全跟主人一條心。這就跟兩個人互看不順眼，可他們養的貓主子完全可能玩的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