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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人見到警察都是敬畏和害怕，警察問什麼，他就說什麼，但這個女老師太過熱情，讓人覺得不太正常。
徐縱從兜裡抽出根煙，叼在嘴邊 ：&ldo;我一開始以為她對你有意思，但她的眼睛落在那小女孩身上的次數可比你多多了。&rdo;緊接著，他又分析 ：&ldo;還有，我們來的時候，那小女孩似乎在罰站。&rdo;
靳天翎回憶起先前，眉頭微皺。
等那女老師回來了，徐縱把這問題問了出來，那女老師勉強地笑笑 ：&ldo;小孩嘛，昨天佈置的作業沒完成，我就讓她站在教室外面壁思過，恰好你們就來了。&rdo;
徐縱冷哼 ：&ldo;體罰？&rdo;
女老師連忙擺手 ：&ldo;怎麼敢吶？我就讓她站幾分鐘，都不超過十分鐘的，人出事了我也要負責的不是？&rdo;
靳天翎在旁邊忽然道 ：&ldo;這孩子的媽媽一般什麼時候來看孩子？&rdo;
那女老師眼睛閃爍了下，支支吾吾 ：&ldo;警官，你也知道我們這是寄宿類幼兒園，有些家長可能半年才會……&rdo;
徐縱厲聲道 ：&ldo;你不知道做假證要負法律責任的嗎？&rdo;
那女老師被他嚇住了，臉色煞白。
靳天翎聲音也冷了許多 ：&ldo;那女孩的淤青還未消退，這說明在這一週裡，她媽媽肯定來看過她。&rdo;
女老師抿抿嘴 ：&ldo;這個我確實不清楚，畢竟家長什麼時候來，也不可能給我提前打電話通知。&rdo;
徐縱撕下一張紙，寫下電話號碼，遞給她 ：&ldo;我們正在調查一起刑事案件，可能跟霍玲的父母有很大關係，如果可以的話，她媽媽來的時候，你打這個電話。&rdo;
那女老師嚥了咽口水，顫巍巍接過。
回到車上後，徐縱哀嚎了一句 ：&ldo;看來又要多調查一個人了，那女老師顯然也不是完全不知道這些事。&rdo;
靳天翎閉著眼靠在靠椅休息。
徐縱給局裡的同事打了個電話，讓他幫忙查一下這個女老師的資訊。原本以為至少兩三天，沒想到一個小時後，那邊就來了訊息，說把資訊發到他郵箱裡了。
車裡，徐縱開啟筆記本瀏覽著郵件，然後把筆記本轉向靳天翎 ：&ldo;靳哥，你看看，這女人果然跟那司機有關係，他們是同母異父的兄妹。&rdo;
靳天翎一下子睜開了眼。
&ldo;你覺得她是站在哪一邊的？&rdo;他轉頭問徐縱。
徐縱丈二摸不著頭腦 ：&ldo;那要看站在誰的角度了，如果站在小女孩的角度，把她爸爸媽媽分成兩派，那這女老師肯定站在司機那邊，畢竟她跟司機的妻子沒親沒故的。&rdo;
頓了頓，他又開口 ：&ldo;這另一個嘛，就是站在姜盼的角度，把司機一家和姜盼分成兩派，那這女老師是站在司機一家那邊，還是站在姜盼這邊，誰也說不清楚，畢竟還是有很多人幫理不幫親的。&rdo;
第22章
靳天翎聲音淡淡的 ：&ldo;錯了, 站在第一種角度分析, 那女老師不一定選擇司機，萬事皆有可能，不能太絕對。&rdo;
徐縱被他一噎。
但仔細想想，好像又有點道理。
靳天翎回到別墅。
他想了想, 還是給姜盼打了個電話, 但打通後許久都沒人接。
他沒再打第二個電話, 直接把手機扔在茶几上，上樓洗澡去了。今晚他得開車去醫院看看母親。
他收拾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