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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著……盯著他們……
還有一張是——
不說了，我要去打寶石巨人了。
宋楚若有所思。
盯著誰？寶石巨人又是什麼？
同樣是顧客，為什麼要“打寶石巨人”？
他扭頭，看向薇薇安：“就只有這幾張了嗎？”
“那邊的牆壁呢？下面有沒有？”
薇薇安正努力地把揭下來的牆紙貼回原處，掉落的掛飾也整整齊齊地還原中。
聞言掛小彩燈的手一抖。
“沒有！你手中那些就已經是全部了！”她咬牙切齒地衝宋楚吼。
宋楚把手中的調查單又翻了一遍，不僅持懷疑態度，眼光還試圖往沒被撕過的牆紙上瞟。
薇薇安：“我說沒有就是沒有！”
她捏著手中一串彩燈，猛吸一口氣。
“這些可都是店長最喜歡的掛飾品。”
宋楚：“哦，不是你喜歡的，不用著急。”
薇薇安：“店長回來一定會殺了你的。”
“這不是還沒回來麼。”
宋楚握著幾張花花綠綠的調查單回收銀臺睡覺去了，留下苦逼的薇薇安還在努力地貼回桌布，把掉落的小彩燈一個個粘回去。
休息的三十分鐘稍縱即逝。
啪。
超市裡熄滅的彩燈和立牌悉數都亮了起來。
安拉的等身人形立牌布靈布靈地閃著光，人在醫院，催命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都起來啦！起來啦！”
“快去給我掙錢！”
“快去給我掙錢！”
醜惡的資本家嘴臉一覽無餘。
大媽們坐在地上，腿都坐酸了，扒著貨櫃邊緣努力地站直身體。
宋楚突然笑眯眯道：“別忘了微笑啊，各位。”
眾人宛如被迎面潑了一盆涼水，卻又一個個繃著僵硬的臉皮艱難地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
嘭、嘭。
兩個紙箱子憑空從門口掉落，一大一小，“咚”得砸在地板上。
宋楚離得最近，過去拆了下。
小的是薇薇安定購的針線，大的是一些水果，七種水果每樣都有一些，應該是用來補貨的。
宋楚踢了下紙箱子，對那群人道：“來個人把箱子搬走，把貨補了。”
寸頭男過去把大紙箱搬走了。
宋楚看了眼留在原地的小紙箱，成團的各色棉線，閃著寒光的針又長又粗，角落裡還有一枚小小的頂針。
好一套齊全的縫嘴針線盒。
他覷了眼收銀臺下面的垃圾桶。
直接掂著紙箱連針帶線給塞進了垃圾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