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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一到家,紀元生又不認識蔣煙了。
餘燼只好重新介紹,「師父,這是蔣煙,以前來過的,這兩天也是她照顧你,不記得了?」
紀元生盯著蔣煙看了一會,「哦,阿燼媳婦。」
他有些埋怨,「你這丫頭沒有良心,這麼久不來看我,是不是跟阿燼賭氣了,你別生他的氣,他就是那個臭脾氣,心不壞,是好孩子。」
一旁陳姨見兩個小年輕都沒說話,忙解圍,拉著蔣煙去那邊坐,「你們歇一歇,晚飯馬上好。」
餘燼把紀元生送回房間。
出來時沒看到蔣煙,他去廚房那邊看了一眼,只有陳姨。
他走到視窗,看到蔣煙站在院子裡,彎腰研究那片小花園。
兩次來都是這個時候,只剩下幾根枯樹枝,她都沒見過這裡開滿鮮花的樣子,餘燼心裡暗暗決定,等明年春暖花開,一定要再帶她過來看看。
吃過晚飯,蔣煙看著紀元生吃了藥,坐下陪他聊天,紀元生翻出家裡的老照片給她看。
裡面有好多十幾歲的餘燼,蔣煙看了許久,照片裡的他比她最初認識的那個十八歲的餘燼還要小,但眼神一模一樣。
他從小就那麼倔,勁勁兒的,誰都不服的樣子。
紀元生給她講,這張是什麼時候拍的,那張是什麼時候拍的。
蔣煙拿過另一本,隨便翻了一頁,看到裡面有張合影,是紀元生和一個陌生男人。
照片老舊,那時的紀元生還很年輕,跟旁邊的男人很親近,關係很好的樣子,照片背景是一家修理廠,兩人身後有一輛摩托車。
蔣煙莫名覺得那個男人有些眼熟,但又想不起在哪裡見過。
她指著那張照片,「紀伯伯,這個人是誰?」
紀元生看了一眼,隨口說:「阿山。」
說完他好像想起什麼,嘴裡念念叨叨,把那本相簿壓到最底下,開啟另一本。
蔣煙的視線很快被餘燼其他照片吸引。
過了會,她手機進來一條資訊,餘點火發來一條:出來。
蔣煙看了一眼窗外,天已經黑了,這個角度看不到什麼東西,她站起來,「紀伯伯,我出去一下,一會回來。」
她走到客廳,推門出去,院子裡沒開燈,餘燼站在葡萄架另一側的空地上沖她招手,「煙煙,過來。」
蔣煙走過去。
她越走越近,看清餘燼身旁的東西時,有些驚住了。
餘燼竟然在院子裡搭了個帳篷。
那是個雙人帳篷,拉鏈是開啟的,裡面墊了毛毯,帳篷旁邊有一盞充電的小燈,散發著淡黃色的光。
帳篷前面鋪了一個小蓆子,上面擺滿零食和水果。
餘燼站在那裡,淡淡笑著,「野營沒有去成,但東西我都準備了,總不能浪費。」
他把蔣煙拉坐在毛毯上,為她披上自己的外套,隔絕涼風,「這裡勉強也算野外吧。」
今晚的天氣不是很好,天空灰濛濛的,蔣煙盯著那堆食物裡的小魚乾發呆。
她以前很喜歡吃這種小魚乾,去小西山的路上帶了,她臨走前家裡好像還有一些沒吃完。
餘燼還記得。
牌子都一模一樣。
餘燼看著她:「這兩年在國外過的好嗎?」
這話他以前問過,她說挺好的。
他注視她:「我想聽實話。」
蔣煙抱著膝蓋,唇瓣壓在手背上,遮住半張臉,沒有說話。
餘燼也沒有追問,自言自語,「我過的不太好。」
他說,「我很想你。」
沒有得到蔣煙的回應,餘燼沒有催促,他學會等待。
過了會,蔣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