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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了一會兒，小清也無聊地躺在蜃行素身旁，二人並排躺了許久，都不言聲。金烏大神好動，她要逃出識海，天劍劍靈並未阻止，任由她進進出出的幾趟之後蜃行素和小清依舊躺著，一動不動。
天劍劍靈納悶兒，感覺不出蜃行素在思想什麼，於是飛身到身側，也躺下來，這才清楚他在看什麼尋思什麼——
從蜃行素的視角看過去，眼裡是小清的駝峰。
是的，駝峰。
不是，是乳峰！
兩尊乳峰如同饅頭一般聳立著，彼此交錯，阻礙著蜃行素的視線。
噫！
天劍劍靈氣不可耐之時，蜃行素開了口，他道：
“劍靈，你看它們像什麼？”
“呸！”天劍劍靈不想理會他的胡言亂語，想逃，卻被蜃行素一把摁住，她只得回道，“像什麼？還用我告訴你它是什麼嗎？”
“劍靈丫頭，我知道它是什麼，我再問你它像什麼？”
蜃行素又道。
“墳！”
天劍劍靈氣呼呼地說道。
“對！”蜃行素這時起身，挪到天劍劍靈另一側，照舊趴下，透過劍靈望向小清，說道，“本來有四個，現在只能看到三個。”
“男人的墳墓麼？”
天劍劍靈道。
“是的，說它是男人的墳墓並不為錯。”蜃行素道，“我忽然有種感覺……”
“我不要你有感覺，想吃識海一擊丸就開口，我滿足你，公子。”
天劍劍靈道。
“劍靈，你叫他說下去，他在參悟洞天階別的功法。”
小清冷靜道。
“清姑娘讓你說你便說吧。想看，你就老老實實地看，別動手動腳。”
天劍劍靈不再動彈，任由蜃行素瞅著自己和小清的乳峰發呆，她實在想不明白，什麼功法，要從女人身上參悟？
“我忽然有種感覺，這功法未必盡是殺技，只要達到洞天階別便好，對吧？”
蜃行素道。
“功法，不殺人，還叫功法麼？不行，得殺。”
天劍劍靈說話帶著情緒，她的乳峰顫了兩顫。
“素兒，有什麼想法儘管說。雖然功法未必是殺技，但沒有殺技似乎真難以稱之為功法。”
小清似乎贊同天劍劍靈的意見，她的雙峰在外側，也隱隱地顫動著。
“明白，感謝兩位娘子賜教。”
蜃行素忽地將她們二人吸附到半空中，自己左右遊移，忽高忽低地尋找起角度來。
聽得蜃行素稱呼自己為“娘子”，天劍劍靈心中暗喜，她知道混沌之樹大人已將她器身、魂身、氣身成就，自己已是物格具成的獨立個體，將來即便修成“法隨”也不過是稱呼而已。
與先前羨慕的金烏大神相比，她已可等同，所以不再煩躁，而是和小清一樣，默不作聲，任由蜃行素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忽近忽遠地胡亂打量。
蜃行素找到了極好的視角。
他抓一縷混沌之炁，將它敷在二人身上，之後從最好的視角看過去，一尊乳峰被遮蔽，眼前只有三尊饅頭，高低錯落，前後有致，整體看來有實有虛，加之混沌霧靄，當真虛虛實實若隱若現——
三座山峰巍峨聳立，宛如巨人守護著這片身軀——不，土地。
它們的輪廓線條優美，峰巒之間隱約可見的空隙，使得整個畫面更具有空間感和深度感。山體上的衣飾如同苔蘚和樹木，似乎出自細膩的筆畫，為山峰增添了生機和活力。
霧靄溪流從山頂徐徐蒸騰又向山腳流淌而過，眼前似乎清澈的水面，映照著無量識海的，耳邊似乎傳來空谷泉音，激盪起一片片漣漪。水流似乎在緩緩地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