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名字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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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女武神訓練場的幻境破碎了，緊接著是第二道幻影，黑藍二色的作戰服，姬子同樣認得她，那是女武神衝鋒隊的統一作戰服。

她對接受天命人工聖痕改造手術依舊記憶猶新，那種痛苦讓她倍感煎熬。此刻，那個姬子來到了她的面前。

『那個女孩生來就是律者』

『就算你再努力，也改變不了她的命運！』

極地戰刃對著姬子衝來，隨著她的動作，虛無的空間裡居然颳起了風雪，姬子看去，西伯利亞的風再一次刮過她的臉頰。

那時的自己作為衝鋒隊的一員，還在努力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清剿崩壞，討伐敵人，哪怕天寒地凍，哪怕飢腸轆轆，哪怕傷痕累累。

“命運這種東西，不試試看怎麼知道呢？”姬子抬起巴魯蒙格，兩道紅髮的身影，在雪原上戰鬥著。

那是姬子，和過去。

積雪在她們腳下，寒風揚起她們火焰般的紅髮。

極地戰刃的幻影被一刀破碎，幻境隨著破裂，再一次睜開眼，姬子看見了熟悉的環境，鳥語花香，微風習習。

她就站在聖芙蕾雅的門口。

『你還有自己的人生，自己的未來』

深紅色制服的她緩緩從聖芙蕾雅學園裡對著她走來，衝她這樣說。

黑色的短披風在微風中揚起，露出聖芙蕾雅的標誌。姬子記得她，那是天命極東支部的女武神制服，作為聖芙蕾雅學園老師的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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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經成為一位老師了啊……

『傻瓜，不要在這裡白白付出自己的一切！』

戰鬥一觸即發，這個時候的她，已經褪去了衝鋒隊的戎衣，已經是『女武神凱旋』了。

姬子沒有回應，她一邊戰鬥，一邊看著這座學園裡的一切，記憶是那麼清晰，所以，她有什麼理由在這裡停下呢？

巴魯蒙格揮出最後一擊，將過去的自己徹底粉碎，幻境徹底消失，她又回到了那一片由白色格子組成的虛無空間。

左手是童話，右手是深淵。

姬子繼續向前。

『快停下！快停下！』

腦海裡的聲音越來越急促，越來越尖銳，那是自己吶喊。

姬子置若罔聞，一路前奔，越跑越快，越來越快。

來到了最後的一個房間，四周高聳著白色的圍牆，無數方塊鑲嵌其上，裡面充滿了姬子的過去。

『你在自取滅亡！你在害死自己！』

牆壁上的一處記憶碎片當中，血色玫瑰從裡面落了下來，那是姬子在九幽的洞窟當中，被“軒轅劍”侵蝕後的模樣。

疾疫的烈焰在她的身上燃起，顯然她就是最後的敵人。

“一直叫叫嚷嚷地吵死了！你的話說完了嗎？”姬子盯著眼前的自己，兩把重劍碰撞在一起，僵持不下。

她咬著牙，一路戰鬥，疲憊湧上身體。

“姬子。”

猶大的長矛橫貫而出，刺向眼前的自己，將她擊退，德麗莎的聲音在她身旁響起。

“姬子老師。”太刀的刀光破空而來，緊隨其後的還有重灌小兔的炮火掩護，兩個少女的身影從半空中落下，來到了她的身旁。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姬子望著眼前的德麗莎還有芽衣和布洛妮婭，握著大劍的手更緊。

“換作她們也會做出同樣的選擇！”

血色玫瑰陡然掙脫四人的圍攻，疾疫的烈焰繚繞在她的身上，將刀光粉碎，將炮火阻攔，將德麗莎擊退。

她揮舞著和姬子如出一轍的大劍，對著她劈砍而來。

“姬子！”巨大的貓爪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