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菁華這次也跟他槓上了,一付“天要下雨孃要嫁人,你要怎樣就怎樣”的架勢。
男人的*往往與他的鬥志成正比,*強的男人,大多在事業上也爭強好勝,不落人後,鬥志強,幹勁大,而在事業上越是鬥志強、幹勁大,就越需要透過性來排解壓力、釋放情緒,所以二者是相輔相成、互相促進的。
弗羅伊德的“泛性論”在謝津生的身上得到了印證,弗洛伊德認為男人是用下半身在思考,人類的一切科學探索的慾望都始於對性的好奇,現在,謝津生的下半身沒有了思考能力,沒有了性的慾望,也就沒有了創造力和思想的火花迸發,他整個人變了,變得頹廢、萎靡不振,沒有激情、沒有目標、沒有追求,得過且過,虛以應付。
第二十七章 毀滅還是重生(1)
福無雙至,禍不單行,在他的事業和情感都陷於低谷的時候,報社也進行了重大改組,由原來的六部二室(新聞部、記者部、副刊部、採訪部、人力資源部、財務部、總編室、辦公室)擴充為十部二室,新聞部一分為二,新聞一部負責財經報道,新聞二部負責本地新聞,增加了發行部、廣告部、資訊科技部,報紙的版面也擴大了。組織機構變動,人事上當然也相應變動,至少提了四個正主任,原來只有一個主任的部門又增加了一個副主任,報社一下多了不少中層幹部,江方亮也榮升為新聞一部主任,跟謝津生前後進報社的人也差不多都提起來了,而謝津生似乎被人遺忘了。
大家本來都在一個層面上,境況和待遇都差不多,大家能夠相安無事、和平相處,但是現在,條件相當的人中有人跑到了前面,有人落在後面,落在後面的人便心理不平衡了,就要奮起抗爭了,謝津生就是其中之一。
那些提拔起來的人論資歷、論學歷、論業績沒有幾個在謝津生之上,他們憑什麼能提上去而他卻不能,別說是給他一個正職,就是給他一個副職,他面子上也好過些,也不會計較什麼,可是領導連這點面子都沒給他。本來他並不在乎什麼官職呀地位呀,也不熱衷於追名逐利,但這次卻經不起旁人的扇風點火,加上他最近與菁華的關係陷入危機,他認真了,不為名不為利,就是為了爭口氣。
一天中午,謝津生在餐館為劉正祥踐行,劉正祥調到了省電視臺工作,不日就要到任,他比謝津生早一年進報社,現在也只是個普通編輯,兩人自然惺惺相惜、同病相憐,好在他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攀上了高枝,什麼升遷提拔已經與他毫不相干,所以說話也沒有了禁忌,可謂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他不談自己,只為謝津生抱不平,幾杯酒下肚,謝津生已經被他鼓譟得不能自己了,內心裡彷彿裝著一個汽油桶,隨時都有可能被引爆。
與劉正祥分手後,謝津生回自己的辦公室坐了一會兒,仍然按耐不住胸中的怒火,便氣勢洶洶地走進了社長辦公室。
社長問他有什麼事,他開門見山,直入主題,“我對這次社裡的人事安排有意見。”
“有什麼意見?”
他對社長說:“我想問一下社長,我近幾年的工作表現怎麼樣?業績是不是還算突出?”
社長說:“你做的工作大家都看在眼裡,記在心裡。”
他問:“那我有沒有犯過錯?我的錯誤有沒有對報社的聲譽產生過惡劣影響?”
社長說:“小謝,你說話不要帶情緒,有什麼意見可以好好地提嘛。”
他說:“論資歷我也算報社的老職工,論學歷我是報社第二個研究生,論業績我多次獲得過國家和省級表彰,綜合這三點,報社裡有誰能超過我?我不明白,不如我的人倒一個個提拔上去了,我還在原地踏步,為什麼?”
社長拍著他的肩膀,笑呵呵地說:“哎呀小謝,你不要這麼沉不住氣嘛,這次沒提拔你,也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