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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子,也不管是多是少,一併置於桌上,吹著口哨,搖晃著身子走出酒樓。
那胖子一直西行。走了一程,驀地向左側一折,拐入一道衚衕。剛要開口說話,忽聽背後有人問道:“胖子,字鑑何在?”
那胖子忙道:“在小人袖子裡。”
“很好。”背後之人話甫出口,右手一抖,一道寒光勢如閃電,由胖子後頸一掠而過。那胖子兀自哼也沒哼,身子向前一搶,就勢撲倒。
偷襲之人微一晃身,從胖子袖子裡取出字鑑,在背面看了一眼墨中白所留字跡,莞爾自語道:“不錯,果然與書信上的筆跡一般無二。”看也不看胖子一眼,腳尖輕輕一點,宛若行雲流水,已自飄然遠去。
第三十章 借刀殺人
第三十章借刀殺人
兩天後,京城下起了一場大雨。每逢下雨的時候,風遺仙總喜歡一個人靜靜的呆在家裡,除了翻閱一下閒書、練一趟劍法,大部分時間,便是用來精心擦拭他的那柄“神袖”軟劍。
做為劍客,在風遺仙眼裡,劍與劍法都同等重要。
有人認為,真正的劍客無須手中有劍,練至化境,一草一本皆可為劍,而他卻不這麼認為。
首先在他看來,劍客是人,不是神;而以草木為劍,決非人力之所能。其次,若言劍客無劍,便無疑於書法家無筆,縱是“書聖”王羲之,倘是手中無筆,僅以草木作書,也斷無天下第一行書“蘭亭序”之問世。故劍客與劍,亦是同理。
風遺仙愛劍,視若知己,是以他從不允許自己的劍上沾有半點灰塵。身上的衣服髒了,他可以三天不洗,而劍他則必須擦拭。正因為如此,就連他擦拭劍的動作也與眾不同,給人的感覺既輕柔、又細心,既專注、又忘我。
別人擦劍用水,他用的則是溫過的酒。
擦劍的時候,風遺仙的眼前不由閃現出幾十年來風風雨雨,自己經歷過的種種情形。因此對他來說,這與其說是在擦拭一柄寶劍,不如說是在擦拭著他走過的人生。每一個動作,都代表著一種懷舊;每一種懷舊,都有一絲看不見的滄桑。
可是今天,他擦劍時的表情不但顯得心不在焉,不甚專注,而且眉頭微皺,似是隱隱藏著幾分憂慮和煩躁。
“老爺,小人回來了。”隨著腳步聲響,一名小廝快步走到廊簷之下,合上雨傘,趨步來到廳內,“老爺久等了吧!”
風遺仙端詳著手中的“神袖劍”,反手挽了一朵劍花,側過臉向著小廝道:“訊息打探的如何?”
小廝道:“與昨日傳聞並無二致,說的還是關於墨中白和老爺之間的事。總之這些人極盡吹捧之能事,將墨中白吹的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儼然便是當今第一武聖人,卻將老爺……貶得……一文不名。他們口口聲聲言稱,當今武林,舉凡南七北六十三省,能稱得上真英雄、真豪傑的人,唯墨中白一人而已。至於老爺您——”
風遺仙不動聲色的道:“我又怎樣?”
“您……您……”小廝低下頭說道,“他們說您非但不佩做南七北六十三省的總捕頭之職,更有辱於京城‘四大高手’之名號,老爺若是識相,便趁早辭去六扇門總捕頭之職。從此遠離京師,身老林泉方為上策,否則,老爺必然……必然……死無葬身之地。”
風遺仙冷著臉一笑,咬著嘴唇道:“墨中白這廝,我早就瞧他不順眼,不成想他當真如此狂妄自大,目中無人。可惜風某死與不死,只有閻王老子說了才算,他姓墨的還不佩操這份心。”
“老爺說的極是。”小廝偷著看了風遺仙一眼,仍低著頭道,“老爺,那些人還說,墨中白要重新調整京城‘四大高手’名選,好像……好像不再有老爺的名字。”
“哦?沒有我,你說說是哪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