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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為所欲為,什麼攀附貴族。
溫越不知道陸御權為什麼會從貓說到這些有的沒的……
他心裡亂糟糟的,滿腦子都在想理察闖了禍,他等會兒要怎樣才能把它安全帶走,陸御權又會對理察做什麼呢。
他語氣顫抖道:「大人,沒看好貓是我的不對,我……我現在就帶它回去,用籠子關好,以後絕對不會再出現在您面前,請您原諒我。」
「除了貓呢?」陸御權沉聲道,目光浮在溫越臉上,像是陳述,又像是一種提醒:「陸家不需要不本分的奴隸。」
溫越依舊感到茫然。
什麼叫本分,什麼又叫不本分?
在陸家養貓算是本分還是不本分?和陸文柒頻繁往來呢?想必這些在陸御權眼裡都是不本分的行為。
溫越心裡又急又怕,不知道陸御權在打什麼啞謎,嘴唇囁嚅片刻後重複承諾:「我……我會關好貓的,您放心。」
兩人說話不在一個頻道,答非所問。
陸御權耐心不夠,直接怒從心起:「這貓我看你還是別養了!在內院你就關不住它,到了外院更關不住。胡德!去找個籠子來,把貓抓了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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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對峙與過往(修)
話音剛落,胡德立即上前,去奪溫越手中的貓。
「不……不是的!我能看好它。」溫越聽到陸御權語氣中突然暴起的狠厲,急得手足無措,甚至伸手去拉胡德,制止他的動作。
「不要!不要這樣!大人,求求您!」
「您相信我,我能看好它,今天是因為眼睛受了傷要休息,才不小心讓它溜了出去,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再出現這種情況,我……我向您保證!」
溫越說到後面甚至有些語無倫次,被嚇得眼淚一滴滴滑到下巴上,打濕衣襟,他扯住胡德不放手。
「原來你還記得啊。」陸御權像是終於聽到了自己想聽的答案,朝胡德抬了抬下巴。
胡德退後。
「聽說給貴族捐獻腺液素了?一個奴隸能做到這個份上,能告訴我你是攀上了哪家的alpha嗎?」陸御權笑了笑,又帶點諷刺意味,「你連申珂都看不上,想必這個要比申家厲害?」
溫越心下大震,總算是明白過來了。
所以,陸御權口中的本分是指這個本分……
溫越內心的害怕和恐懼突然變成了對背上莫須有罪名的憤怒,他甚至覺得很荒唐,不要說他和顧玉沒有什麼,申珂這個猥褻犯他甚至再看一眼都覺得噁心。
何來攀附之說?
難怪他覺得聽著奇怪,又想不出奇怪在哪兒……現在看來,奇怪在,他在陸御權口中彷彿是個無所不用其極、四處攀附貴族的淫盪奴隸!
可明明是申珂纏上了他!
顧玉就更不可能了!雖然捐獻了很多年腺液素,他也的確存了點私心,但他與顧玉從來沒有見過面,更談不上攀附!
溫越接受不了這樣的懷疑與指責,心裡的憤怒化為一聲質問,他瞪著淚眼,脫口而出:「我什麼也沒有做過,您為什麼這樣說我?」就因為我是奴隸,我就可以被任意抹黑攻擊,就因為你是貴族,你就可以站在制高點審判所有人。
溫越甚至有點想通了,陸御權突然暴怒的指責並不是厭惡理察這隻貓本身,而是在審判他這個在陸御權看來不本分的奴隸!
……
陸御權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被奴隸質問。
他感到不可思議,怒火因歷來的習慣被掩蓋在陰沉的面色下,他覷著眼,狠盯著面前這個奴隸的臉。
罪魁禍首。
真正的罪魁禍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