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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穿越到如今的李承訓身上,也已滿二十歲,正是熱血沸騰的好年紀。
雖然早早就有個小丫頭跟在身旁,但那不過是個孩子。如今面對的可是成熟豐滿,正值雙十年華的標準唐代美人,他又怎能按捺得住?
好在他見多識廣,不似那毛頭小子,欣賞過後,便按捺住心頭漪念,開口說道:“夏姐姐,不用這麼客氣!叫我無名就行。”
夏雪兒此時才稍稍抬頭,似乎鼓足了勇氣才敢與他正面相對,臉色已紅成一片,輕啟朱唇,說道:“那雪兒便不再客氣,便直呼恩公名姓了。”
她畢竟是飽讀詩書,胸襟開闊,少許尷尬過後,便逐漸放鬆下來,也是妙語連珠侃侃而談。
其實可以說,二人早在崖下命懸一線的時候,便已然沒了隔閡與障礙,如今再次相見,無非是想到那日崖下肌膚相親,感到尷尬。但很明顯,這份尷尬根本就不是阻礙,反而是他們情愫滋生的溫床。
夏雪兒似乎對李承訓的一切事情,都感到好奇,但卻很少發問,每每發問之時,便總能令他花去一番口舌來解讀當時的內心世界。
李承訓則感覺這夏家小姐知書達理,又非常聰明,看問題透徹,且見解獨特,令他有種如遇知己,如沐春風的感覺。
李承訓講著與她別後的一番經歷,直聽得夏雪兒情緒隨之起伏,不知不覺間已近正午。
“無名,午間在府裡吃飯吧。”夏雪兒早已不再扭捏,露出一片溫柔體貼之色。
雖然他很享受和夏雪兒一起談話,但知道此時絕對不是風花雪月的時候,便道:“感謝夏姐姐美意,丐幫還有要緊事務處理,這兩日便要啟程去伏牛山。”說罷,他起身行禮道:“無名這就要告辭了,改日再來拜會!”
夏雪兒點點頭,“那今日便不留你了,”然後又不無擔心地道:“路上小心,我備上好酒等你凱旋歸來!”
李承訓正要邁步離開,只見小梅從花叢掩映處眉開眼笑地走出來,手裡託著個盤子走來。
夏雪兒定定地站在李承訓面前,柔聲道:“讓我看看你的右手。”
李承訓的右手那日再山崖下幾被磨平,除了傷好時夏承和王大力見過外,還未有其他人見過。因為從那以後,他總穿件長袖衣服,使他的手總是縮在袖子裡。
這倒不是他愛美,而是他擔心嚇到別人,畢竟那手現在頗顯詭異。
“算了吧,它現在醜的狠。”李承訓訕訕笑道,作了個揖,便要閃身離開。
夏雪兒見李承訓要走,便不顧大家閨秀的矜持,一把拉住李承訓的右手,掀起袖口。
李承訓本能的想要抽出,但想人家姑娘家都這樣了,自己作為來自未來文明的人,何必如此做作?不過還是擔心會嚇著她,便用左手稍微擋了一下,“夏姐姐當心,有個心理準備才好。”
夏雪兒見到這隻五根指頭混圓如柱,慘白中透著血色的手掌後,眼淚刷地掉了下來。她想著就是這人這手拼死救護自己,內心再次感到震撼,她觸碰著李承訓的指尖的手在微微顫抖。
看著夏雪兒默默地哭著,仔細的看著,竟然感到心裡一顫,他竟覺得這夏雪兒怎麼那般好看起來。
“讓你見笑了!”夏雪兒臉色紅紅地摸了下滑落在腮邊的淚水,轉身揭開托盤上的蓋布,拿著一個亮白色的長腕手套,向李承訓手上套去。
她套得很仔細,軟聲細語地道:“弟弟的來信說你手傷嚴重,破了相,我便讓他量了你手掌的尺寸,開始為你準備這隻手套,本來是準備做上一對,可材料不夠,便只勉強做了這一隻。”
李承訓見她柔聲細細地娓娓道來,心下感動,也輕聲說道:“夏姐姐,不礙事,別這麼客氣!”
夏雪兒給他帶好手套,才算鬆了口氣,左看右看,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