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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奶奶還要做飯呢,他們沒人接可不行。”
杜佑山瞪眼:“怎麼不行?明天給他們買兩輛腳踏車,自己上下學去。”
武甲軟聲勸道:“孩子還小,你別為難他們。”
杜佑山沒好氣:“哪小了?過完年就九歲了,我九歲的時候……”
“嘖……”武甲扭開頭,儼然是不高興了。
杜佑山老實閉嘴,挪了挪換個姿勢,輕輕摟著他的腰,嬉皮笑臉地問:“怎麼?生氣了?我是不是個特別壞的壞人?”
“沒。”武甲心說:一般壞而已。
杜佑山嘆道:“我有時候覺得自己夠壞的,唉……”
武甲問:“怎麼說?”
杜佑山叼上一支菸,武甲替他點上火,他眯眼撥出煙霧,得意洋洋地抖著腿,問:“我收了魏南河的禮,卻惡意幫倒忙,是不是有點惡劣?”
武甲微動神色:“你既然決定把柏為嶼整到底,就別收魏教授的禮。”
“不收禮怎麼能穩住他?他和白左寒都是八面玲瓏的人物,我使一個絆他們拆一個,難伺候的很!不如先收下禮消除他們的警惕心,過年這段日子給我爭取了不少順利辦事的時間。”杜佑山坐起來抖抖菸灰,嗤笑道:“柏為嶼氣數已盡,至於楊小空,看那小子的造化吧!白左寒和魏南河都鞭長莫及了。”
武甲情急之下揪過杜佑山:“杜佑山,我的傷差不多癒合了,你報復到這個度夠了,別太過分!”
“什麼是度?你這爛好人,還真的誰都能原諒啊?哼,來不及了……”杜佑山親暱地拍拍武甲的臉,輕笑:“打蛇一定要打死,否則會給自己招麻煩,你挨這一刀的惡氣我替你出定了!”
武甲徒勞地勸說:“他們只是一群愣頭青,你何苦和他們一般計較呢?”
杜佑山面色陡然陰沉下來,咆哮道:“好!你不計較傷,我來計較錢!我來做這個黑臉!三億九!你以為是三十九塊錢啊?有了這三億九,我的私博計劃就可以啟動了!”
武甲刷地站起來,提高了聲音:“我和他們說好誰都不動那副棺材的,你就算抬出來也不該獨佔它!別給我提你的私博!你根本在做無用功的事,除了和魏南河慪氣還有什麼意義?”
杜佑山也站起來,咄咄逼人地盯著他:“什麼意思?我要為你出惡氣,你卻為了他們要反我?”
武甲默然不語。
杜佑山話吼出口才覺出懊惱,好不容易才緩和與武甲之間的關係,自己卻不知不覺又開始原形畢露,不由在心裡自己扇了自己倆耳光。他抬起雙手攏過武甲的臉,在對方唇上啄一口:“對不起,我眼睜睜看著三億九沒了,念想了半輩子的計劃又無限期延後,你還受了這麼重的傷,真的忍不下這口惡氣,你就什麼都別管了。”
武甲扭過頭,避開噴到自己唇上帶著煙味的溼熱氣息,悶悶地“嗯”了一聲,表示自己不再過問這事。
“三億九是個什麼概念?我和他們的仇大了去了!”杜佑山一口抽完煙,用力將菸頭捻進菸灰缸裡,自言自語道:“魏南河把楊小空弄出來,我和他就已經撕破臉皮了,是他先打破這個勢均力敵的局面,怪不得我。柏為嶼也是魏南河手上的潛力股,他雖然和我簽了合同,但說到底還是魏南河的人,以他的發展速度,不出五年我就很難動他了!現在能整垮一個是一個,明著鬥我也不怕!”
三月初的一個週一上午,楊小空的漆畫在柏為嶼的幫忙下總算完工了,他拍好照片帶到院裡來,上完自己的課,抽空去院辦送交一下。經過泥塑教室,發現那個班級完全沒人管,吵得厲害。楊小空走到門口清喝:“你們幹什麼?”
學生們稍有收斂,嘰嘰喳喳地說:“楊師兄,我的泥塑開裂了。”“我的泥塑塌了!”“你看啊,一塊一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