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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地拍著房門哭喊嚎叫——正是李德林的二夫人。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我三步並做兩步衝到兩個女人旁邊大聲問道。
“啊,江先生,快,快把門開啟!”二夫人此時精神已接近崩潰,見我趕到好象溺水者抓到了救命稻草,不顧自已的形象,抓位我的胳膊哭喊叫道,聲音淒厲,完全不似人聲。
是住在屋裡的李雲天出事了!
此情此景,不必再問我也猜到了事情的大致經過——清早起床,住在右邊小屋的下人打掃院落,掃完以後就去叫小少爺起床,結果發現李雲天出了事兒,於是驚呼大叫,二夫人此時還沒有起床,聞聲後不顧衣衫不整便跑了來,想進入屋內,卻被屋門擋在外邊,乾著急,除了哭叫沒有別的辦法。
“二夫人,請讓開一下兒。”我讓二夫人先站到一邊,伸手去推屋門,門板向裡動了一下兒,並沒有開啟,只是中間露出一道約有一指寬窄的縫隙(老式住宅的房門是由兩扇門板組成,每扇門板的中腰部分釘著一塊中間有凹槽的木條,關上後只要在凹槽內插上一段木頭就可以防止門被從外邊開啟)。
把臉靠近門板,我順著門縫向裡望去——從窗戶透進來的晨光雖然不夠亮,但大致可以看清屋裡的情況,如果用一個字來形容,那就是“亂”,椅子,倒著;桌子,歪著;牆邊擺著的櫃子,幾乎每一個抽屜,每一個門都敞開著;床上的被子有一半掉在地上,此外,紙張和書本灑得哪兒哪兒都有,此情此景,很容易讓人猜測是不是有人曾經把五六隻猴子關在裡邊。
李雲天在哪裡?
門既然是從裡邊插著,而房門兩邊的窗戶也都是關著的,那麼李雲天就應該在裡邊。
運足目力,我再一次仔細檢視,這一次終於發現了問題:屋內靠右的牆邊有一個衣櫃,衣櫃似乎是用松木所做,很高,離房頂幾乎不到兩尺,櫃頂四角各有一個茶杯口粗細一兩寸多高的凸起,上面雕著馬頭紋飾,其中左前側的那個凸起上套著一根**拇指粗細的麻繩,繩子繃的很緊,直直的沒有半點兒彎曲,順著繩子向下延續,一個圓圓的物體出現在視線之中——那是一個人頭,是一個小孩子的頭,而麻繩的另一端就套在這個小孩兒的脖子上。
“什麼?難道出人命了?”我心中一震。
小孩子的頭無力地低垂著,和他的身體形成一個奇怪的角度,而他露在外邊的左手則是握緊成拳,同樣也垂在地上。
退後兩步,我沉腰立馬,猛的一聲低喝,右腳抬起,對準門閂部位踹去,“咔嚓”“咣噹”兩響,寸許厚的木製門閂經不住我的猛力一擊直接斷成兩截,而門板也向兩旁盪開,狠狠撞在牆上又彈了回來。
“雲天!”看到門被開啟了,二夫人大叫一聲就要衝進去。
“不能進去!”眼疾手快,我一把拉住二夫人的胳膊,將她攔在門外。
“啊,為什麼?!”二夫人一愣,她現在心裡想著的只有自已兒子的安危,根本沒有想到我會攔著她。
“令公子可能已經遭到不測,這是命案現場,貿然進去會破壞可能的線索。”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我雖不是真正的偵探,但一些常識性的東西還是知道的。
“不不會,你騙我,雲天不會有事的,他不會有事的!”在我把門撞開之前,她也從門縫看到李雲天被繩子吊在衣櫃上的樣子,心裡也知道凶多吉少,否則也不會哭成那個樣子,只不過心中還存有一絲僥倖,希望是自已的眼睛看花,希望兒子是在整蠱搞怪,裝死嚇唬自已,猶自拼命掙扎,想要衝進屋裡把兒子叫醒。
一個人真急了的時候力氣是非常大的,更何況二夫人此時衣衫不整,我又不是李家的人,沒辦法死拉硬扯,無奈之下,只得運力於指,點在二夫人腰間志室**上,二夫人身體一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