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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知怎得,這回從莫離城回來便生了大病,如今在房中臥床不起,形容枯槁。
田榆帶著他倆從後窗開了縫隙,屋中透進幾縷光線,窗戶不過剛透了個縫兒,瀰漫在屋中的藥味便爭先恐後地擠出來。那二公子嘴唇發青,唇上乾裂,他緊緊閉著眼,身體微微抽搐,像是做了噩夢般,額頭上不斷浸出絲絲冷汗。
田榆微微嘆氣,他小心翼翼的合上窗扇,生怕不小心弄出點動靜驚醒兒子。
公孫昭輕聲道:“他這症狀持續多久了。”
田榆一臉喪氣:“回來便是這般,算來也有一月了。”
公孫昭看了看院子,有些疑惑:“公子病成這個樣子,院中不見有人侍候是何原因?”從田榆帶著他們進來,她就發現連個掃地的小廝都不曾見,若是說田潤州愛惜花草,他這個父親不放心他人打理所以親自動手也情有可原,可是剛剛她看廚下也空無一人。
田榆道:“不瞞二位,之前院子裡確實有伺候的人,只不過,犬子的夫人剛剛逝世,犬子又成了這副樣子,他病中時常呼喚子婦的小字,我恐他觸景生情,就將為數不多的下人都遣散了,之前這裡也就我們父子,但是沒有什麼伺候的人,那些下人都是子婦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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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昭點頭,原是這樣。
“島兒從莫離城回來,也是因為子婦突然逝去的原因,真是……”田榆搖了搖頭,他眼眶微紅,恨不得當場落淚。
呼延卓嫌棄道:“那豈不是得了檀疫,你還給我們看!安的什麼心!”
田榆急忙道:“不是,不是檀疫,不然我怎麼能讓他待在這。”他皺著眉,“雖然一開始我也這麼懷疑,可後邊發現他的症狀全然不是那麼回事,找了大夫,也沒看出個所以然,後來家主親自來看,他說應是中了邪,周身有邪氣纏身才會如此,但到底也沒找出個根源來。”
呼延卓露出狐疑地眼神打量田榆,他道:“你說你家子婦突然暴斃,不過……田二公子外出後就你二人在,別是你動的手腳吧?”
田榆震驚中有帶點幽怨,他道:“怎麼懷疑到我頭上了?喪盡天良的事萬萬幹不得!”
呼延卓不屑道:“一般賊子嘴上都是滿口正義,可就是不幹人事,專挑那畜生乾的事,那叫一個起勁。”
田榆面色發青,他氣道:“請你們兩位是來解決問題的,不是來懷疑無辜之人的!”
呼延卓笑道:“田掌櫃彆氣,我們這不是保持認真謹慎的態度來做事麼,公子如今危在旦夕,自然任何線索都不能輕易放過,涉世之人每個人都有嫌疑,那壞人他又不寫臉上,貴公子夫人出了事,公子憂思過度以至思鬱成疾,這時候邪祟入侵,這一系列的事情都有所關聯,不問清楚,怎麼解決?”他擺出架勢,“我問你,邪祟如何而來?公子又是在莫離城經歷了什麼?你給我個解釋?解釋不出來是吧,那你還不好好配合,還想不想讓你兒子痊癒了?”
田榆目瞪口呆聽著他這番話,這分明是顛倒黑白,他何時說不配合了?他是氣這小子公報私仇,詆譭他人品,往他身上潑髒水。
呼延卓沒給田榆張口的機會,他極快地道:“把之前遣散的僕人都找回來,我們有話要問。”
田榆看向公孫昭,只見她點點頭,於是田榆認命的出去找人,留他倆在這裡。
呼延卓看著田榆奔向大門的身影越來越小,湘袍子在他的速度之下兜滿了風,看起來有些滑稽,呼延卓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他眼睛亮晶晶的,“他也放心把兒子丟在這。”
公孫昭拍了拍他的肩:“別笑了,咱們進去看看。”呼延卓點頭。
兩人來到內院,直奔正房。
呼延卓推開門扇,屋中放著一山水屏風,十分雅緻,屋中一角放置香爐,一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