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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也就偶爾會想到她，不經意地走走神。
現在，他竟無法靜心學習。
今天發生的事情歷歷在目，她的笑容在他腦海中揮之不去，鼻腔裡似乎還殘留著她發梢的香氣。
是蘋果的清香，沁人心脾。
每當這時，季扶傾都有自我排遣的方式。
他用鑰匙開啟書桌最下層的抽屜，裡面除了一摞寫完的試卷，還有兩個本子。
他將其中一個本子拿出來，開啟。
本子平平無奇，和他的數學錯題集一模一樣，可內裡卻有乾坤。
裡面夾了一張疊好的紙，是上次黎曉在課上亂塗亂畫的草稿紙。
他將紙攤開，盯著她的字跡出神。
一分鐘後，他重新摺好紙，然後從本子中間找出一頁空白。
先寫下今天的日期，接著寫道：
她說想和我一起上課。
她要我抱她。
她好可愛。
外面忽然傳來敲門聲。
季扶傾立刻將本子合上，墊在數學卷子下面。
姜沛玲端了一杯橙汁進房間，季扶傾正伏案做作業，一切看上去並無異常。
她將橙汁放到他的書桌上，說：「鮮榨的橙汁，比外面賣的要健康。」
季扶傾繼續專心寫著作業。
「下週是不是要期末考試了？」
「嗯。」
「暑假有什麼打算？」
「還沒考慮。」
姜沛玲說：「今天我和機構的老師交流了一下，他說你可以參加暑期遊學的夏令營專案。」
季扶傾皺了下眉：「不想去。」
姜沛玲問：「為什麼不想去？我看了安排，去國外名校感受氛圍，還有教授上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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