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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風:&ldo;祝你幸福,科連卡,再見……&rdo;
科利亞:&ldo;祝你幸福,親愛的旋風……再見……&rdo;
&ldo;阿尼婭……&rdo;
&ldo;啊?&rdo;
&ldo;小姑娘,你到帕列克的秘密住所去。&rdo;
&ldo;不。&rdo;
&ldo;怎麼啦?&rdo;
&ldo;我哪兒也不去,我不離開你。&rdo;
&ldo;親愛的,別拿命令當兒戲。我不想再心神不定,低聲細氣地說&l;我命令你&r;。阿涅奇卡,我只是求你。&rdo;
&ldo;我也求求您。&rdo;
&ldo;你為什麼稱我&l;您&r;?&rdo;
&ldo;因為我愛您。&rdo;
&ldo;多難為情,他們正等著我們呢……&rdo;
&ldo;那就讓他們等好了……&rdo;
&ldo;阿涅奇卡,我的小翹鼻子……你走吧……&rdo;
&ldo;知道嗎,我常常這樣想:我們能說那麼動聽的話,可是我們總還互相折磨。折磨人很容易。動動心眼兒,一絲冷笑,一個眼神兒就夠了。而且男人折磨女人尤其容易。&rdo;
&ldo;你說什麼?&rdo;
&ldo;我是說,如果只剩下我一個人,那我還為誰而活著呀。&rdo;
&ldo;我會回來的。我們都會回來的,你說的是什麼呀?我們迎接到我們的坦克就回來。&rdo;
&ldo;戰爭──這可不是列車時刻表。&rdo;
&ldo;所以……&rdo;
&ldo;我不離開您,我哪兒也不去。我要象只小狗似的跟著您。您要是願意,您可以槍斃我。&rdo;
&ldo;我怎麼才能向你證明,這是荒唐的呢?&rdo;
&ldo;非常簡單。&rdo;
&ldo;怎麼辦?&rdo;
&ldo;把我帶上。&rdo;
旋風走到謝謝多伊跟前,說:&ldo;同志們,請大家對對表。明天我們就可以看見自己人了。夜裡兩點鐘……我們的任務是切斷炸毀克拉科夫城的電纜。&rdo;
晚上十一點鐘,當公路上出現從克拉科夫城撤退的德軍時,在三百公里意外的雪地裡,身穿偽裝服的旋風、阿尼婭、特龍普欽斯基、謝多伊和他的戰友們正進行著工作。他們刨開凍的堅實的土地,把凍土塊裝進白色口袋裡,運進森林。他們要穿透這浸著鮮血的、冰冷、尖利的棕色土地,找到那條給克拉科夫城送去死神的電纜。時間一小時一小時地過去了,坑越來越深,越來越寬,終於,旋風的手觸到了電纜。
旋風仰面躺到地上。他看見了天空,而天空裡,點點的星星之間,阿尼婭那張蒼白的臉緊緊地貼在他的身上。
&ldo;一切都很順利,小姑娘,&rdo;他說,&ldo;就在這兒。把炸藥給我,弟兄們,我們炸斷它。電纜就在這兒。&rdo;
約&iddot;維&iddot;史達林總理致富&iddot;羅斯福總統的私人絕密信
……經過蘇德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