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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柔涕淚橫流,控訴了足足有半個時辰,終於筋疲力盡地睡著了。
蕭洛白已滿頭大汗,深呼吸吐出一口鬱氣,如釋重負,想去衝個冷水澡,看了看床上的人兒,放心不下,終是在她身邊和衣躺下。
他也累。
李元柔秀氣的小臉上仍掛著淚痕,柳眉微攏,仿似人睡著了但是眉毛還在幫她繼續控訴。
蕭洛白閉著眼睛半晌,嘴裡不斷嘆氣,良久之後終於也身心俱疲地睡了過去。
翌日醒來已是暖陽高照,李元柔翻了個身胡亂摸了摸,突然感覺摸到了什麼,她瞬間清醒,一個機靈蹭的就坐了起來,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又看了看頭枕雙臂雙目大睜的蕭洛白,確定自己沒有酒後亂性,她放下心來低頭對蕭洛白露出一個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
蕭洛白又深深地嘆了口氣,沒人知道,其實他已經嘆了大半夜氣了,他幽怨地看著李元柔,眸色中充滿無限委屈。
用過午膳,二人去同長公主告別。
長公主將李元柔拖拽至遠處角落從懷裡掏出兩本冊子:“快收好,輕舟從昨日就一直問我要,我沒捨得給他,你趕緊收起來。”
李元柔一邊窘迫地推諉一邊驚慌地看向蕭洛白那邊,生怕被他看見,這太難為情了。
她用蚊子般的氣音說到:“不要不要,長姐快拿走拿走我不怎麼認字我看不懂。”
長公主往她懷裡邊塞邊說:“沒幾個字,畫的都是小人兒,你一看就懂。”
李元柔嘴裡拒絕著朝蕭洛白快步走去,長公主竟然在後面窮追不捨,直往她手裡塞,李元柔看蕭洛白已經注意到這邊,嚇得趕緊將冊子揣進袖袋,假裝沒事人一樣呵呵假笑道:“蕭洛白我們走吧。”
蕭洛白狐疑地打量著她,又看了看長公主,長公主對他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又把雙手呈喇叭狀放在唇邊對李元柔做口型:“好好研讀哦~”
李元柔驚慌之下踱步而逃。
馬車上,揣著黃金書的李元柔身體僵硬,心神不安,生怕一個動作帶顏色的書就掉出來,蕭洛白問她:“方才長公主。。。”
一句話還沒說完,李元柔就急忙打斷他:“沒有!什麼冊子都沒有!”
此地無銀三百兩,心虛之色盡顯。
蕭洛白打量著她,微眯著眼睛沒再說話。
下車時李元柔搶先一步直接自己跳了下去,她捏緊袖口丟下一句“我先回去”就往府內瘋狂百米衝刺。
她特意衝刺至一格外偏僻長期閒置的院落,兩本黃金書從袖口滑出,她一個拋物線從門口向屋裡丟了進去,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砰的一聲關上門,門板巨響之下揚起一片塵埃,她轉出院門向自己的院子百米衝刺而去。
坐在八仙桌邊她仍驚魂未定,心臟撲通撲通使勁跳著,劇烈運動使她身子發虛,顫抖著手倒了一杯涼茶仰頭灌下,卸下一身的忐忑驚慌趴到大床上平復心緒。
良久,蕭洛白從外面進來,李元柔抬起疲憊的眼睛慵懶地看過去,只見蕭洛白從袖口拿出一疊銀票遞給她,李元柔一個鯉魚打挺就起來了,眉開眼笑:“做什麼給我銀票,我不要。”
嘴裡說著不要手卻直接將銀票接了過來,嘴角咧出了花,雙眼放光當下就忍不住數了起來,整整十萬兩,她努力控制著才沒讓哈喇子流出來:“財神爺,你這是要包養我嗎!”
她抬頭目光灼灼盯著蕭洛白,蕭洛白失笑問她:“夠不夠用?”說著又從袖口掏出一疊銀票:“叫一聲夫君來聽聽。”
李元柔接過銀票頭也不抬就喊了聲:“夫君!”
她毫不作偽地咧開嘴一邊數著銀票一邊說:“別說叫夫君了,叫爹都行!有錢能使我叫爹!”
又是十萬兩,爹地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