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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查一下,章先生這幾天都見了什麼人,有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唐心柔雙手抱肩,一邊對阿杰說道,一邊按下小黑屋裡的按鈕,將忠義哥喊了出來,鄭重道。
“既然他說他什麼都想起來了,多問問他一些平時不容易想到的細節,比如安康那個時候的包被顏色,一天用多少紙尿褲,還有單天醫療費用等等,和醫院的單子對一下。”
江忠義雖然覺得奇怪,但也都照做了。
隔著單向玻璃,唐心柔能清楚看到章先生的表情,被問到這些問題時,他表示都兩年過去了,需要好好回憶一下。
他在回憶的時候,眼球除了左右飄忽,就是飄向左上方,這表示他在進行識覺回想,也就是回憶,這本身沒有什麼問題。
然而每當江忠義問一個細節,他都要如此仔細“回想”好一會兒,但等過去幾分鐘,他就能很快想起來,陳述的時候眼球卻不受控制的瞟向右上方。
這代表他正在建立視覺想象,也就是在腦海中建立一些現實中沒有經歷過或者從來都不曾在意過的事情。
這也是大部分人在撒謊時候的表現。
“可是,他回答的內容,都同醫院的單子對的上,也不能說他在說謊,可他那副樣子,一看就是在做假證的。”
從審訊室出來,何子明也表達了自己的看法。
不多時,阿杰從荃灣打來電話,他問了章先生的工友和鄰居,得知他平時的日常作息很規律,下班固定在家樓下雜貨鋪後院打牌,一般都會打到晚上十點多才回家,家裡只有老婆帶著一歲半的兒子。
可是大前天晚上八點多,她老婆抱著兒子來喊他回家接電話,他讓牌友等他幾分鐘,接完電話就回來接著打,結果三個人等了他十分鐘他都沒回來,後來的第二天、第三天他不僅晚上沒再來打牌,甚至都沒去上班,請了兩天假,第三天,也就是今天一大早,他就來到了警署。
“我沒答應過他不去騷擾他老婆孩子的嘛,我就來電話局調他家的通話記錄了,是一個大哥大來著,打了半個鐘頭,號碼是新的,除了給章先生打的這一個電話之外,就再也沒有其他記錄,我剛才打過了,打不通...”
阿杰將電話留下,何子明幾人分別用大哥大和辦公室電話撥打,統統都是忙音。
“這個人應該就是教唆章先生做假口供的人。”
放下電話聽筒,唐心柔一陣見血,目光直視何Sir。
如果這個世界上有誰會因為這起殺嬰案去教唆別人說假口供,那麼這個人不會是別人...
何子明深吸了一口氣,按下了妹妹何明麗的電話。
為了防止表姐再想不開,那天之後他就同明麗了商量了一下,不顧柳茵茵的反對,強行搬到她的新家同住,目的是為了陪著她,開導她。
沒想到這個時候卻又有了監視的用途。
“平時這些天表姐基本上不怎麼出門的,都是在書房辦公,大前天晚上,我看她查資料寫文書太累了,就打電話定了一盅甜湯給她,送到家的時候,我想給她送進去,結果聽到她在裡面講電話,當時我看了一眼表,大概就是八點多...”
“第二天早上,她說要去公司一趟,就提著檔案袋出門了,我不放心,開車跟了一段時間,發現她確實是去公司方向,就沒再跟了...”
得到妹妹的情報,何子明又給阿杰打了bb—cALL,讓他詢問鄰居有沒有看到章先生的去向,有鄰居說看到章先生上了198號電車,而那輛電車正是通往中環,也就是柳茵茵公司的方向。
江忠義一向鄙夷章先生,開口分析道。
“她一定是得知了我們警方的調查進度停滯,證據不夠多,怕魯敏娜得不到相應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