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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個來的,madam!讓我先登記!”
“我我我!我來的時候才六點,大門都未開!”
“還有我!我第二個就可以!求求你,madam!”
唐心柔拿出昨日何Sir交給他的鑰匙開啟d組辦公室大門,門外二三十人就湧了進來,看後面還陸陸續續有人往這邊趕,個個神情焦急,還有一位挺著大肚子的孕婦崩潰大哭,聲音遠賽過院外蟬鳴。
原來是昨夜何Sir早早聯絡好了電臺與報紙一同釋出協查令,讓油麻地兩年內有幼童失蹤的市民前來協查,還公佈了兩件幼童衣物的尺碼,為保護隱私,衣物樣式並未公佈。
男童迷彩服是5Y,女童連衣裙是6Y。
香江每年報上來的失蹤人口有七八千,其中幼童佔了三分之一,一個個去翻還不知要翻到幾時,還不如讓人主動來報。
可難免卻讓這些市民徒增傷感,唐心柔詢問了一對中年夫妻,說出來的年齡和身量都和衣物不符,要他們離開,他們卻都不願,只呆呆的站在原地看著她,眼中有失望,有傷心,甚至還有些許,看不清晰的憎恨。
“你不懂的,你怎麼會懂...”
她心臟強烈被揪緊,不知如何作答,幸好此時江忠義和眼睛仔、阿杰一齊趕來,讓人分了四行,又從櫃子裡拿出一個本子遞給唐心柔。
“不管如何,先登記就好,你是警察,無論何種情況,都不好叫市民喪失信心。”
說著就坐在座位,輕聲細語的替人登記起來。
“幾歲?是男是女?叫什麼名字?何日失蹤?穿什麼衣服?有什麼特徵?”
一筆一畫記在本子上,室內也無人再哭,大家都安安靜靜的排隊,安安靜靜的說,又安安靜靜的走。
唐心柔深吸一口氣,也開始登記起來。
許是看她年紀小,排在她隊伍的不多,剛才那對中年夫妻在末尾,不等唐心柔提問,就自顧自的說起來,語速很快。
“十二歲,男孩,五年前失蹤於西貢街遊樂場,穿海魂...”
說到一半,這位女士自己卻說不下去了,眼淚忽然毫無徵兆的自眼眶滑落,用手掩面站起身來鞠了一躬。
“對不起,我知道肯定不是他,對不起...”
說完就決絕的奪門而出,她先生也深深鞠躬,腳步沉重的跟著離去。
她抬眼去看,未見背影,卻又有新人從外間趕來,等她登記,滿滿一頁翻了幾次,上一頁字跡透到下面,不知不覺已登記了好幾個五六歲的孩童,可是沒有一件失蹤位置和衣服是對的上的。
眼看辦公室排隊的人愈來愈少,心也跟著空落落,江忠義忽然朝她揮了揮手。
“糖心!快過來!”
“好!”
她下意識應答,正對上那位剛才痛哭,現在無聲哭泣的孕婦。
“她的資訊和那位男童對的上,你帶她去一趟鑑證科抽血!”
路途不遠,唐心柔帶著孕婦和她丈夫趕到的時候,何子明也正在裡面和鑑證科的高階督察魏俊傑交談,順便招呼唐心柔過去。
“魏Sir和同僚加了一晚班,已經幫我們證實,嫌犯阿和家中除了那兩件童衫其他都屬於他本人,現場的牆壁和地毯也只採集到了兩份不同血液,一份與頭顱對應的上,另外一份與向日葵童裙對的上,初步確認應該再無其他遇害者。”
“現在猜測那顆頭顱和肉塊應該屬於那名迷彩套裝男童...但找不到男童其餘屍塊和女童屍體,初步推測可能都被阿和...”
“真是個畜生!豬狗不如的傢伙...就該被剁成肉餡餵狗!西巴...死ね洗奈...”
一連串精彩紛呈的罵聲從穿白大褂的魏俊傑口中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