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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痕跡和證物檢驗專家,他實在討厭水。
雖然生萬物,但也能滅萬物。
總督察程峰點了點頭,掃視了一圈臺下警員。
江忠義、阿杰和眼鏡仔坐在最後一排,聽著這幾乎毫無線索的無頭案,都忍不住額頭冒汗,不自覺向前方的組長何子明看去。
卻見他和身旁的小女警,兩人都高高抬著頭,身形板正,似乎滿懷信心的樣子。
直到程Sir點名何子明,他走向講臺,三人才在何子明襯衫後看到一塊貼肉的溼痕。
油麻地刑事偵緝另外三組人在底下議論紛紛,尤其是之前把油麻地街市投毒案丟給他們的c組。
在c組組長麥Sir的灼灼目光下,何子明坦然開口。
“兩起案件多項特徵高度重合,懷疑為同一個兇手所為,只是....”
何子明在白板一上一下的位置寫下【1.城門河】【2.公主道】。
“這兩個拋屍地點很遠,所以推測兇手應該是一個有車的成年男性,可以熟練使用電鋸,並且擁有一個可以碎屍的作案場所。”
接著他又寫下【長期避孕藥】【特殊部位切割】
“第一名死者的身份為特殊職業,第二名很有可能也是類似的身份,且兩人的腰跨下體都未找到,上身特殊部位還被切割,所以我推測兇手可能對特殊職業者有強烈的憎恨情緒,或者本身不能人道,又或者是生活不如意的嫖客。”
葉晴的陳述還沒過去十分鐘,何子明就能做出這麼多推斷,而且每一項都十分合理,這讓鄭Sir和一眾警員大跌眼鏡,只有麥Sir雙手抱胸,目光繼續灼人。
這份目光卻沒有令何子明膽怯,反倒是蒸發了他的一身熱汗,繼續開口道。
“城門河案線索已全斷,我們現在能做的,只有儘快尋找到公主道碎屍的全部屍塊,確認死者身份,透過對比兩起案件的相似特徵,來進一步推斷兇手的特徵.....”
這些都是目前已知的偵破方向,並未引起多大的波瀾,但接下來何子明卻將【2.公主道】上的2擦除,握了握拳,堅定開口。
“剛才開會前我們組警員一齊看過了城門河那份屍檢報告,發現兇手在城門河案時,使用的是手鋸,切口還很不平整,而現在兩年過去,他卻能自信使用電鋸和手術刀,所以我們認為...”
“受害者可能不止兩名!!”
“嘶...”
在一片詭異安靜,夾雜著倒吸涼氣的氛圍中,只有唐心柔在本子上寫寫畫畫的“刷刷”聲格外醒目,她寫到一半,給自己寫的數字團了個團,忽然回過頭來問。
“死亡時間5~7天前,是哪一天?什麼天氣?”
眼鏡仔推了推眼鏡回答道,“就是大暴雨前後一天...”
唐心柔眼中忽然閃出光彩,將三個字在本上著重圈出來。
1988年7月15日,暴雨夜。
???,暴雨夜。
1990年8月15日,暴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