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唧...唧...唧...
“我學心理系的嘛,我發現有好多內容都可以運用在抓捕犯罪上,透過行為逆推心理,再反推...”
d組會議室裡阿美還在嘰嘰喳喳的自我介紹,同窗外的夏蟬一起奏起二重唱。
阿杰幾人恨不得坐的遠遠的,唐心柔卻聽的認真,也不回應,只不時點點頭。
心理學和犯罪,這兩樣原來可以這樣關聯起來。
阿媽是教師,從前為了教好學生,買了不少心理學的書,翻工後就挑燈夜讀,阿爸擔心她用眼過度,總是念給她聽。
不到三百尺的小小租屋,迴盪起溫柔沉穩,但無聊的心理學,每每成為她的睡前故事。
都是她曾鮮活的生活。
若是當時知往後境遇,她定然要多聽聽,不那麼快打瞌睡。
然事事都被時間推著走,不給人機會留戀太久。
阿美很快被bb-cALL叫走,大家吃完東西又要很快開工。
比起抓捕嫌犯來說,審訊是更辛苦更磨人的工作,吃了一份白飯+青菜的刑事偵緝d組三人互相打氣,卻見審訊室已有一個小小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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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牆之隔的高階督察辦公室,何子明正彙報工作。
香港警察職級分明。
像阿杰、眼睛仔兩位組員都是普通警員,江忠義是沙展,也就是警長,算是副組長,何子明是組長,也是警署警長,負責整個d組工作。
而他上面,還有一位高階督察,管理c、d兩組的工作。
高階督察上面,就是負責整個刑事偵緝組的總督察,程峰。
之前塞唐心柔進來的那一位。
“鄭Sir,就是這樣,嫌煩都已經抓回來了,目前正在審訊,有心理防線,不過我相信突破只是時間的問題!”
鄭Sir四十多歲,看著手中檔案,各個線索都寫著唐心柔的名字,不由滿意的飲了口茶,滾燙熱氣被運轉飛快的冷氣撲了滿臉,猶如汗蒸一般舒暢。
“程Sir就是慧眼識珠啊,隨便塞一個人進來,居然能這麼輕鬆就幫著破了案!”
說著眼皮又一抬,摩挲了下手中印有陰陽太極圖案的茶杯。
“要是能在今天下午下班前突破兇手口供,就能破了c組先前創造的48小時極速破兇殺案記錄!你們得加緊努力啊!”
鄭Sir一向如此,對待上司溜鬚拍馬,對待手下兩組人,總喜歡用鼓勵言語暗暗挑撥,要大家加足馬力。
表面上看起來是制衡之術,實際就是為自己升官添磚加瓦,每每報告打上去,總有他神來一筆。
何子明早看不慣他,眉鋒向下,抿嘴不屑道。
“要是鄭Sir能幫忙聯絡後勤,把我們d組冷氣機修好,或者把自己辦公室這臺搬過去,突破記錄,也不是沒可能。”
“你...”
他這般嗆聲不是第一次了,好在鄭Sir剛喝了一口熱茶,四肢百骸通透的很,身體往後靠,手肘安逸的貼在手靠,歪著頭。
“只要你們能突破記錄,別說我辦公室的冷氣機了,我家裡新買的那臺松下立式機都搬來給你們!”
刑事偵緝d組成立一年多,何子明和他手下幾人都是從其他部門調過來,雖憑藉四人敢打敢拼,已發展的初有雛形,但人員比其他組少,經驗上也差的太多。
尤其是審訊這個需要經驗來堆砌成長的關卡,更是這組人的每次最難邁過的坎。
這一點他知,何子明更知。
“那鄭Sir記得提前聯絡好搬運公司!”
雖是丟下一句豪言壯語,待走出鄭Sir辦公室,茶味冷氣淡去,燥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