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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脈?誰的喜脈?華記兒媳田阿花嗎?”
聽著這個脆生生的小姑娘講話,陸星才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
“是啊,不過不是喜脈,只是吃肉吃辣太多,又憂思過多,所以痰溼重.....”
說道這裡,他又想起這家人訛他的五百塊大鈔,冷哼一聲。
“這家人也真是的,明明我都和街坊們廣而告之,說我阿爸現在精神不濟,不能替人診脈,她還要把人請到她家裡去診脈!分明就是故意的!既騙了家裡老人,又訛了我的錢!”
“喜脈,嘿嘿,真好!”
怪不得賣花阿嬤說楊秀惠想定玫瑰!後來又改口說不需要了!
還有賣金首飾!也是為了給這個不存在的孫子打金鎖!
連上了!全都連上了!
阿爸的作案動機完全沒啦!
唐心柔心裡的大石頭忽的落了地,頓感輕鬆。
假的就是假的,總能找到破綻!
其他各項疑點肯定也是一樣!
小姑娘對著個喜脈笑的傻乎乎的,但是笑容又好像十分不熟練,陸星才頭疼不已。
“不是吧,你才多大?也被我阿爸診斷出喜脈了?還是說,你傻了?”
你才傻了...
唐心柔撇了撇嘴,掏出警官證,記下陸星才的聯絡方式,拜託他明日去西九龍警署錄口供,然後趾高氣昂的出了門,奔赴下一家檔口。
不知問了多少人,亦不知記下多少和死者楊秀惠一家相關的資訊,總之,口都問幹了,小本子也都記滿了。
她也在腦中拼湊出楊秀惠一家的點滴生活。
譬如兒媳田阿花如何虛榮自負,兒子如何愛妻如命,楊秀惠自己又如何勤儉節約,得了那般疼的不治之症,居然藥都不肯多吃,就為了省點錢給兒子日後過活。
她忽的想起今日案情會時,阿杰提到死者從毒鼠強入口到徹底死亡,差不多經過了半個鍾。
這半個鍾,她腦子裡都會想些什麼?
痛苦?懊悔?
還是會恨意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