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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不至於打扮的這樣誇張。
衣裳的領子是被人特意補貼過正好能蓋住脖子,這孩子摔倒在地,連撐著身體的手也帶著一副指頭分明的手套一般的東西。
白凌姣隨便揉了揉腹部,身上的疼痛很快便緩解。
看著地上瘦弱近乎於皮包骨頭的男孩兒,他的腦海中回憶著。
老者曾說的:自己的小兒患了罕見的疾病。
而恰巧遇見的這個衝撞了自己的孩子總是將面板掩蓋著。
帶著目的俯下身子伸出手向孩童。
“沒事吧,走路小心些。”
男孩兒怯懦的看一眼少年,又在快要對視上目光時候趕忙移開眼神。
沒有將手搭在白凌姣好心伸出來想要攙扶自己的手上面,靠著自己費力的站了起來。
見他仍舊無法徹底站直,又在原地是不是晃悠著。白凌姣醞釀著開口,直接問道:
“你是誰家小孩兒?”
瘦小的孩童站在白凌姣的對面,身高只能到他的腰間上面一點。
“我……”這孩童見少年人穿著打扮乾淨長相也好看,便心生一絲疏遠。
少年這般問,孩童不敢答。
只是頻頻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請您原諒我……”
見狀,白凌姣滿臉疑惑,心裡自我懷疑:朕這般柔情的長相你竟然害怕朕嗎……
於是又自我檢討一般半蹲下來身子,手搭在膝蓋上,在差不多與孩童平視的時候再造作的又詢問道:
,!
“你家裡可是有為名醫叔父?”
孩童聽罷,有些震驚。
但也不敢再多的表露自己的神情,於是稍微抬起了些眼眸,自以為隱蔽的看著少年的臉。
對於眼前人稍微有些放鬆警惕,白凌姣得意輕笑。
在孩童再次看向自己之前,又收斂了這一抹笑意。
此刻,他已然確認眼前的這個孩子正是載自己來時候的船伕。
於是半真半假話摻雜的說起來:
“我是你父親的朋友。”
見男孩兒臉上仍舊懷疑,白凌姣再言:“你並非聞取城中人,黃澤鎮遭受一場瘟疫後潰不成生,你是同小叔和父親一起來的聞取城。”
白凌姣清晰的記得船上交談時候那老者同自己說過不是聞取城人。
又看穿眼前孩子身上的面板與眼下給人的狀態分析過,再根據年日掐算,近年來也只有黃澤那處曾經因瘟疫而大生瘡瘍。
原先只是試探的猜測。
直到說出這話後孩童的臉上疑慮消散,出現一絲友善。
便自信起身來,手叉在胸前篤定的反問著:
“我說的,可是真?”
“是,”孩童心裡想著,眼前這個衣冠楚楚的男人確實沒有欺騙自己的必要,又對自己甚為了解便放鬆下警惕,認下男人的話,“看樣子你確是父親的朋友。”
男人滿意的點頭,隨後俯下身子帶著笑的追問道:
“天也暗了,你現在打算去尋你父親嗎?”
“不是的,父親並不知道我今天有出來。”孩童連忙擺手,有上前一步說著乞求的話,“請您不要告訴我父親!”
少年覺得新奇,便站直身子昂著腦袋故作高傲,欲擒故縱般追問:
“這個還是要看我心情的。除非呢你告訴我所為何事,我也就可以考慮替你隱瞞。”
“只是……”單純的孩童只好如實說出真相,“聽說二公主在宮外的別院住處,每日天黑盡的時候都會高燃孔明,告別黑夜。”
“二公主?”男人立刻收起了那股子傲嬌勁兒,再次俯下身子,放低姿態客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