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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掰著手指頭算算時間,就算他不幹別的事,一下飛機立即就到學校來,最快也要七點。
快要入冬了,這天六點就開始變黑。
褚醉讓她不要過來機場,她想想,應下,告訴他她今晚要到自習室碼字,讓他到了地方就歇息歇息,他回了個嗯,就沒再回訊息。
蘇茶反覆看著兩人一來一去加起來只有不到十條的訊息,總覺得今天的褚醉有點不對勁,但轉念一想,可能是舟車勞頓,以致有些疲乏吧,遂也沒再回訊息過去。
同樣奇怪的,還有這西二棟的自習室。
平常這個點自習室基本是滿人的,而今天能容納三百多號人的自習室,居然只有不到二十人。
蘇茶有點心不著地地找了個位置坐下,邊敲著帶了銷聲膜的鍵盤邊總是控制不住地思緒有些飄。
她努力集中著,好不容易把分散的精力收攏起來,手速上去了,頭頂的燈唰地,滅的一支不剩。
蘇茶:……
一片烏漆麻黑裡,她就著電腦螢幕發出來的光,環顧了下四周,前排的幾個同學很快就拿出手機,開啟手電筒,繼續不慌不忙地翻書學習。
蘇茶吞吞口水,莫名有些小雀躍又有些無語地看看學校公告。
難怪西二棟自習室沒人,原來前幾天就發公告說今天晚上七點半——停電。
知道了什麼情況,心多少是定些。
停電就停電吧,對她也沒什麼大的影響。
蘇茶從小包包裡翻出盒牛奶,悶了口,手指在鍵盤上繼續飛快地敲打著。
正打著最後一個小高潮最激昂的地方,突然眼前一黑,就被人從後面捂住了眼睛。
她嚇得往上小躥了一下,就下意識地扣住那人兩隻手腕,使勁掰了掰。
身後的人顯然是力度、位置掌握得很不錯,以致她每次差點就要掙脫看清他的樣子就又重新被捂上。
掙扎無果,蘇茶索性消停了幾秒。
兩人就這麼維持著一個被捂住眼睛一個被扣住手腕的姿勢僵持了一會。
直到蘇茶眼皮上的熱度都快被那人手上冰冷的溫度同化掉,她才瑟瑟地、有些虛地偏頭小聲問,「那個,同學,你是不是捂錯人了?」
她想來想去,實在是想不到會有什麼合適的人對她做這個動作,最大的懷疑物件,現在還在宿舍攤著。
其實隱隱還是有個期盼物件來著,不過……
身後的人不做聲,也沒鬆手。
蘇茶沒轍了,順著那手腕一路碾著手背,往手指的方向過去。
單是從觸感、骨頭、骨性來判斷,這不是女生的手。
她剛才說話了,那人聽到她的聲音,不做聲不鬆手,那麼就證明,那人知道她是誰,並且很肯定地,沒有捂錯人。
把範圍再縮小,那就基本可以確實,身後的人是誰……
「褚醉?」顧及前不久那宣傳照的風波,她不敢太大聲念他的名字,只是緊張得心都要炸似的細若蚊聲和身後的人確認。
「嗯。」褚醉鬆手,原本捂住她右眼的手仿若做了無數遍似地,貼著她右邊的臉,滑到她耳垂處,捏了捏。
他承認,這個動作確實是謀劃了很多遍,但做出來真的是一時興起,結果非但沒有捏到想像中溫軟的耳垂肉,還被她突出來的塑膠耳釘紮了下,不痛,但不爽極了。
該死的,他都忘了她有耳洞。
蘇茶沒有注意到他那麼細膩的情緒變化,在位置上半側著身彆扭地抬頭望著他,驚喜地感嘆,「你回來了?」
不算強的螢幕光映照下,她僅有朝著螢幕的那半張臉是被照亮的,剩下半張向著他的,放在暗黑的空間裡,隱約能看清。
而強烈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