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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對面的井翔也走了出來。
&ldo;怎麼樣？&rdo;她問。
&ldo;沈茜承認，她和張肖凡在分手以後曾經多次收到他非常極端的簡訊，而且還被他當面罵過好幾次。&rdo;井翔說，&ldo;她的室友說，她前天晚上九點多左右曾經出去接了個電話，時間大約半小時。我問過她，她說那個電話是潘爍打來的。&rdo;
汪小山挑眉：&ldo;也就是說潘爍在九點到十點之間有半個小時左右的時間實在和李茜打電話？&rdo;他剛才可並沒有提到這一點。
這件事說出來明明會對他洗脫嫌疑很有利，可他為什麼沒說呢？
汪小山從辦公桌上拿了兩張紙，各在上面寫了一行字遞給井翔：&ldo;一會兒經過師傅房間的時候給他。&rdo;
她自己則是拿著那張紙走到一扇門面前，抬手敲了敲。
&ldo;請進。&rdo;
汪小山把紙條遞給蔣東川。
第7章 第一案（07）
蔣東川看了一眼紙條，就把它塞進口袋裡。
抬頭的時候正好撞上對面男孩的眼神‐‐還盯著他的口袋沒來得及收回。
&ldo;你好奇心挺重的。&rdo;男人收回手，看著他。
趙立鑫尷尬地收回目光：&ldo;我第一次來錄口供，覺得新鮮。&rdo;
&ldo;是嗎。&rdo;蔣東川翻開手邊的檔案，&ldo;昨晚的八點四十到十點這段時間你在哪兒？&rdo;
&ldo;八點四十……就是凡哥離開的那個時間吧？&rdo;趙立鑫想了想，&ldo;昨晚我一直在宿舍的，凡哥走了以後，我還去他們幫著一起勸了勸晨哥，大概九點多回到自己宿舍，看了會兒書就睡了。&rdo;
蔣東川點點頭，狀似無意的問：&ldo;沈茜說她昨天晚上給潘爍打了個電話，時間差不多也是九點左右，你有印象嗎？&rdo;
趙立鑫好像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ldo;哦，對對，我走的時候潘爍確實接了個電話，因為安全通道就在我的宿舍旁邊，他在那兒接的電話，我能聽到他一直在說話。&rdo;
&ldo;電話打了多久？&rdo;
趙立鑫一愣：&ldo;這我好像沒注意。&rdo;
蔣東川挑眉：&ldo;那就是時間不長咯？&rdo;
&ldo;不不不！&rdo;趙立鑫立刻矢口否認，&ldo;我想起來了，他那天晚上講了很長時間的電話，到最後我被他吵得實在看不進去書，才去睡覺的。&rdo;他猶豫了一下，然後說，&ldo;大概半小時左右。&rdo;
蔣東川盯著他看了兩秒鐘，然後突然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他：&ldo;你現在這兒坐會兒。&rdo;說完就推門走了出去。
趙立鑫看著他的背影，雙拳緊握，眼神突然變得陰沉。
&ldo;怎麼樣？&rdo;
中場休息，幾個人在蔣東川的辦公室碰頭。
&ldo;很明顯，他們四個人都有問題。&rdo;方家榮看著手裡的本子說，&ldo;剛才我問張晨，潘辰昨天晚上是否曾經接過一個半小時左右的電話，他很肯定地說確實接過，而且也很肯定，電話打來的時間是在九點半以後。&rdo;
蔣東川說：&ldo;趙立鑫說自己聽到潘爍講電話的全過程，大約在九點左右，耗時半小時。&rdo;他頓了一下，&ldo;這個男孩很狡猾，他說半小時這個時間段，很可能是他自己猜的。&rd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