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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恬揚手叫來服務員,說道:&ldo;再來一杯藍山咖啡。&rdo;
服務員走了之後,坐在姜恬對面的男人也端正了一下自己的坐姿。手工定製的襯衫打理的一絲不苟,兩邊的衣袖是金質袖釦。咖啡端了上來,可男人卻連碰都不碰,好像那雪白杯子裡的褐色液體是什麼毒藥,會傷害了他高貴的腸胃。
最後,還是姜恬率先開了口,啞聲喚道:&ldo;爸,你來了。&rdo;
姜玉澤看了看自家女兒,說道:&ldo;恬恬,你爺爺已經去世一個月了,你不用一直穿這種深顏色的衣服。這不是古代,你不用給他服喪。&rdo;
&ldo;不是。我只是來見你的時候會穿黑色,提醒你還有一個父親,我還有一個爺爺,他剛去世&rdo;
姜玉澤皺起眉頭,說道:&ldo;那你知不知道,你也有一個父親,他現在就坐在你面前。&rdo;
本來平和的氣氛就在這父女兩人的短短几句交談中劍拔弩張了起來。最後,還是姜玉澤率先說道:&ldo;你爺爺留給你的東西,我不會要的。至於股份,你現在還是學生,我有必要替你管理,等你畢業了過兩年,我會考慮還給你。還有,你不好好在學校念書,跑到重慶來幹什麼?&rdo;
姜恬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說道:&ldo;為什麼我爺爺給我的東西,你說拿走就要拿走?&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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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點多。重慶街頭的熱鬧也隨著溫度漸漸褪下去。nd戰隊接連打了六七場訓練賽。最後還是顧澈被派遣出來,給等在酒店的眾人買零食和飲料。顧澈提著可樂和零食穿過街角的時候,看到了坐在落地窗旁邊哭泣的黑心瓷娃娃。她似乎傷心極了,雙手捂著臉,擋的嚴嚴實實,如果不是桌邊的那堆紙巾,真的分不清楚她是哭還是笑。
姜恬的長捲髮跟著她的肩膀一抖一抖的,配合著她那些應景的黑色裙子,好像參加葬禮的姑娘。只是隔著透明的玻璃,聽不到她的哀鳴。顧澈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本來想就此離開,但是沒走幾步,卻又再次返回,伸手敲了敲窗戶。
姜恬很快抬起頭來,顯然她還沒意識到自己的狀態有多差,在看清來人是顧澈的時候,竟然還咧開嘴笑了一下。顧澈雖然有點被雷到,但是不得不承認,姜恬生來就是一副瓷娃娃樣的容貌。也不化大濃妝,眼下這個表情,雖然不好看,卻也不嚇人,反而顯得楚楚可憐的。
顧澈提著東西走進了咖啡廳。這家店是24小時營業,但是現在屋子裡已經沒人了。顧澈走到姜恬的桌邊,坐了下來,說道:&ldo;你怎麼了?&rdo;
姜恬揉了揉眼睛,說道:&ldo;看不出來嗎?我哭了啊!&rdo;
&ldo;我知道你哭了,我是問你為什麼一個人在這哭。&rdo;
姜恬看了他一眼,回答的坦蕩又自然:&ldo;我打碎了兩個杯子,又沒錢,走不了。&rdo;她指了指腳下,顧澈低頭看過去,地上果然有兩個杯子,都被跌成碎片。
顧澈的嘴角抖動了幾下,想想剛才姜恬哭的那樣慘,絕對不是因為打碎了兩個杯子這麼簡單。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姜恬才生氣摔碎杯子。但是看剛才她哭的那樣慘,應該也是大事。不過這個女生也是真的厲害,這麼短的時間就可以跟她言笑晏晏著開玩笑了。不過要是現在想問她發生了什麼,那也太沒紳士風度了。
顧澈揚起手,叫來了服務員,說道:&ldo;我們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