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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能進嗎?”
程遲雨又變得心事重重,點了點頭,說:“能進,但是排名應該不是很靠前。”
“實驗班一年一換,不重要。”喻安宵知道他的成績好,當初的成績也能讀最好的初中,但是六中給他免了學雜費。比起別的學校,六中的師資力量最弱,只有為數不多的好學生,學風可想而知。
在那種亂糟糟的環境下還能考上市重點高中,已經算是自制力和學習能力超群了。但喻安宵看他這會兒卻不像高興的樣子,也能猜出個一二。
一高的升學率自然是全市最高的,市政府也投入了不少教育資源,不說多媒體裝置,光是從食堂到宿舍的條件,就不光是舒適二字能概括的了。
各個公辦學校的學費大差不差,但是一高的生活花費肯定更高,而且近些年提倡素質教育,時不時就有研學活動,春遊秋遊更是不在話下。
這些拓展活動當然有益身心,但是對一部分學生來說就成了負擔。
喻安宵看他這個樣子就知道他絕不可能開口提這些事情,便想拐個彎問問他的想法,說:“對了,你現在的監護人是誰?到時候要辦入學,誰陪你去?”
程遲雨那一小杯聖代已經戳了半個小時,他猶豫了好一會兒,才說:“我舅舅想做監護人,但是我沒答應。”
他說著抬起頭看了喻安宵一眼,說:“社群居委會來問過,我就快滿十六週歲了,入學應該沒關係。”
喻安宵沉默了一會兒,想了想才問出口:“你舅舅主動提出的嗎?你不想和他一起住?”
程遲雨戳聖代的動作越發頻繁,換了條手臂支在桌面上,好半天才說:“他……也不是很想我住在那裡,但他總覺得,我爸媽肯定給我留了什麼……”
他說到這裡就閉嘴了,有些欲蓋彌彰地跟對方笑了一下,轉移了話題,說:“過段時間通知書應該就會下來了,到時候我再告訴你。”
喻安宵笑了笑,說:“到時候叫你出來吃飯,你不會又要猶猶豫豫的拒絕吧?”他說著拍了一下程遲雨顯得尤為焦躁的手,“你有這麼不自在嗎?你來戳土豆泥啊?”
程遲雨趕緊停了手,杯壁上已經掛滿了水珠,他的手搭在膝蓋上,眼睛看了很久的桌面,才抬起頭說:“我知道你為什麼總來找我,但我自己能行,不用這麼費心。”
喻安宵默默嘆了口氣,心想一個月過去了,怎麼還像陌生人,就連自己給他買的那身衣服,就沒見他穿出來過一次,程樂秋以前好像也不這樣啊。
其實喻安宵本來也不太擅長交際,程遲雨過得好也就算了,但自己都已經看到了他是個什麼狀況,坐視不管就成了更困難的事情。
喻安宵有點沒轍,他知道這個年紀的男孩子自尊心很強,從見到第一面以來,他一直話都不敢說全,生怕把對方嚇跑了。
最後喻安宵只能和他笑了笑,說:“我沒有那個意思,沒能和你爸爸吃上飯,有點遺憾而已。”
程遲雨果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