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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說的堂哥是我三伯的大兒子,叫曹軍。
因為我三伯當年是被爺奶過繼給了舅爺爺,所以兩家走得特別親,我堂哥初中畢業後就隨著村裡的鄉親們來到北京工地打工,如今的堂哥在北京也闖蕩了好幾年了,聽爸說:如今的大堂哥也成家了,和大堂嫂生了一兒一女,一家四口和村裡的幾個老鄉一起合租的四合院,
堂哥接了我爸的電話,就過來接我去他家住,大堂哥把我帶到了他們合租的四合院裡,大大的四合院裡擠滿了老鄉,拖家帶口的單獨一間房,單身的小夥四五六個人一間房,擠不擠的另說,看著滿滿當當的人,我都覺得鬧心。
哎,此時的我沒得挑,只能將就著跟著大家一起擠擠好了。
堂哥把我介紹給有些靦腆的堂嫂:“鄧燕,這是我四叔的大女兒簡梅,她今年剛大學畢業,來北京找工作的,她初來北京人生地不熟的,我就讓她來我們這住幾天。”
不是吧?我大堂哥只讓我住幾天?老天,還沒有更不靠譜的?我至少在住上兩個月才行,我得先找工作,然後發了工資才有錢租房,租了房才能再搬家的。
好崩潰啊,算了,這不是親哥,能收留幾天算不錯的了,畢竟我親哥都拋棄我了。
我嫂子十分高興的一手接過我手裡的行李箱,一手拉著我往屋裡走。
“大妹妹,你看你哥,大老粗一個,不會辦事,哪有讓妹妹自己提個大行李箱的,你一個大男人就當個甩手掌櫃似的。”
我堂哥靦腆的傻笑著,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頭:“這一家人,哪有那麼多講究的,大妹,你這行李箱應該不重吧?”
“嗯,是的,不怎麼重,嫂子,沒事的,我能提得動。”
我能說重嗎?不能說重。
嫂子回頭又狠狠瞪了我哥一眼,意思很明顯:“不會說話就閉嘴,哪有這樣問話的,是個懂事的客人都不會讓主人下不來面子的,一個大傻憨憨!”
聽大堂哥說,在地活計多的時候,堂嫂也會去工地幹些輕省的活計貼補家用,閒時嫂子就在家裡做做手工賺些零花錢,當是給侄子侄女賺倆零嘴錢。
如今經歷了被親哥耍一回,我也認清了現實:出門在外討生活終究與電視裡有很大的差別,而且我是農村裡出來的孩子,說實話,堂哥堂嫂能收留我,我是真的十分感激的,畢竟現在的我真的是身無分文,每月手機話費、每天上班坐公交、地鐵的交通費、一日三餐費用、、、、、、
每天一睜眼就是錢、錢、錢!
於是我在和堂哥一家四口擠在不足20平米的小單間裡湊合著過,和我大侄女睡上鋪,堂嫂帶著大侄子睡在下鋪,我堂哥只能受點委屈打地鋪,如今六月底,不冷不熱的,打地鋪挺合適的。
我以為我們只需要湊合到下個月就行了,我覺得自己是大學畢業生,而且自己也是個勤快的人,找份養活自己的工作肯定是手拿把掐的,如今的困難也只是暫時的,我們只要熬到我下個月發工資就好了!
在堂哥堂嫂的幫襯下,我沒了後顧之憂,於是我就放下一切心理包袱,開始認真的找工作。
工作可真不好找,大公司我連人家公司的門都進不去,因為學歷要求不達標,投的簡歷直接被公司人事篩掉了,小“皮包”公司倒是面試了不下十幾家,我都不愛去伺候人。
小公司都是夫妻檔公司,然後招一二個打雜的小姑娘,招聘來的小姑娘啥都得幹,包括換水,還不包吃住,工資低的離譜。
每天大清早,我豪情萬丈的揹著包、帶著簡歷走出家門,四處面試,然而到傍晚的時候又灰溜溜的像喪家之犬似的回到這個四合院,哥嫂看到我這表情就知道我找工作不順利,啥也不用問了,然後默默的準備開飯,和堂哥一家吃完了飯,一個人去到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