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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已經解決,戲還得接著拍,寧柯又是製片點名要的男一號,導演也說不了什麼,叮囑他今天狀態恢復了就好好發揮。
到了下午,寧柯安排人推了甜點車過來給大家賠罪。挨個發降暑的綠豆牛奶冰,主創人員還多拿一個盒子蛋糕。
沈秋白的那份是寧柯親自送到手上的。
休息時間,寧柯走過來,當著同組其他演員的面,喊了他一聲“沈哥”。
聲音不輕不重,恰好吸引了周遭人的目光。
沈秋白很少聽別人喊自己沈哥,好像只有辛莘的助理小朱會這麼喊。
小姑娘喊起來甜甜糯糯,討人歡心。不像寧柯,明明喊的是哥,看人的眼神卻像在看一灘爛泥。
“沈哥,我替粉絲向你道歉,小姑娘們一時情緒過激,您大人大量。”
沈秋白抬頭看去,寧柯禮貌謙遜,居高臨下地看著自己。
一旁的方方要去接他手上的東西,寧柯沒動。沈秋白於是放下手上的劇本,雙手伸過去,同樣客套了一句:“沒關係,多謝點心。”
寧柯這才把提的紙袋子給沈秋白,雙手插兜,看向沈秋白剛剛放下的劇本。翻開的一頁上用淺藍色的熒光筆劃出了臺詞,一旁還用黑色水筆做了些註解。
“沈哥,還在背劇本?”寧柯隨手拿起劇本翻了幾頁,像是老師抽查學生作業結果發現學生沒做似的,不知哪來的傲氣,說了這句話。
沈秋白點點頭,笑著回了句:“年紀大了,記不住,得多背背。”接著伸手跟他討要,“還給我吧,臨時抱佛腳都快來不及了。”
寧柯見話都被他說完了,沒什麼興致再聊下去,也就把劇本還給他,走前還不忘和周遭的人打個招呼。
方方似乎第一次遇到不給自己面子的人,一天都氣呼呼的,說這寧柯小氣得很。
沈秋白喝著綠豆牛奶冰,替人辯駁了一句:“吃的喝的都送上來,還說人小氣。”盒子蛋糕他吃不了,方方賭氣說不吃,最後拿去送給了劇組的小群演。
“他針對你。明明你什麼都沒做,他這樣不是小氣是什麼?”
沈秋白也猜到自己或許是哪裡挫了這年輕人的銳氣,叫他有些不服氣,才總在自己面前擺一副優越感。
或許是自己那番有些示弱的意思,寧柯後頭兩週都沒再搞出什麼事,網上的流言蜚語也漸漸平息。
司湛這幾天情緒有點反反覆覆,似乎依舊在為自己沒有因為緋聞吃醋而斤斤計較。如果光是情緒反覆也還行,畢竟沈秋白向來以性格穩定著稱,應付小男生綽綽有餘。
只是司湛的反覆還夾帶著一些對沈秋白的無理訴求,有幾次狠得沈秋白都懷疑這人是不是就吃這一口不想以後了。
昨天晚上更是被做暈過去,醒來就是早上,床另一側的罪魁禍首已經不見。他凌晨有戲,估計只是衝了個澡沒睡就趕過去了。
方方過來時,那些裸露在外的痕跡直接讓她炸了,用了大半的遮瑕膏才勉強能出門。
“沈老師,你不能這樣慣著老闆。他壓根就沒想你能不能出門見人這件事,男人這樣子就是不愛你!”方方膽子越來越大,原先只是罵兩句,現在都敢明目張膽地挑撥關係。
“你不是教我要給同等的情感回報麼?我慣著他不好麼?”
方方堅決地搖了搖頭,義正言辭道:“不好!他沒輕沒重給你留這些東西,不怕別人怎麼想你啊?”
沈秋白剛想說自己也撓了,司湛後頸上也不比自己好看到哪去,那邊方方已經慷慨激昂到抨擊階級了:“就是暴君!資本家!剝削自己愛人的吸血鬼!要靠這種行為來標示自己的所有物,莽夫!”
司湛那邊剛拍完一場,化妝師過來補妝,在他後頸上多蓋了幾層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