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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
沈秋白莫名覺得有點焦慮,這種情緒於他而言實在很生。他只能坐在床邊,勸自己放寬心,從前也有過幾天聯絡不上的,魏凡一旦投入什麼都拋之腦後的性格自己又不是不知道。
他就這麼在房間裡靜坐著,坐了許久,久到辛莘來敲他的門,想用一下房間裡的洗手間。
“出什麼事了?”開門後,辛莘見他臉色不好,隨口問了一句。
“沒事。”沈秋白回過神來,越過辛莘看見電視螢幕的綜藝已經播放完畢,摁亮手機看了眼時間,毫不留情地下逐客令。
“2點了,趕緊回去睡,明天又不是不拍戲了。”
辛莘嫌他煩,覺得自己真是白關心他,擺手不耐道:“知道了知道了,馬上走。”
小朱已經把客廳裡的垃圾收拾妥當,等辛莘出來後便要拉著自家藝人回房間去,走前還非常禮貌地說了句:“麻煩沈哥了,謝謝沈哥。”
沈秋白對乖巧的孩子總是會多幾分縱容,伸手摸了摸小朱的發頂:“嗯,快回去睡吧。資本家也沒叫人加班到凌晨兩點的,辛苦你了,晚上做個好夢。”
小朱紅著臉摸摸頭頂,被翻了幾次白眼的辛莘扯走了。
兩人離開後,沈秋白關上門,沒忘記房裡還有個堪比定時炸彈的重量級人物。
他靠在房門上,雙手抱胸,聲音清冷,遙遙地問沙發上的人:“你呢?什麼時候回去?”
沙發上的司湛沒說話,反而伸了個懶腰,往後一躺,舒舒服服地靠在沙發上,似乎還閉上了眼。
沈秋白因之前幾次司湛也算是幫過自己,前兩天更衣室裡的發生的那些就全當孩子不懂事,但沒想到這人還變本加厲了。
難道說22歲還在青春叛逆期麼?
他回憶了下魏凡22歲的時候,好像除了喜歡拿個相機隨便亂拍以及把自己車賣了去投資了一部虧到死的電影被魏老打了一頓求自己說情之外,並沒有什麼愛跟人對著幹的叛逆期舉動。
當然臉皮也沒這麼厚。
“叫你助理來接你,你是自己打電話還是手機給我。”沈秋白走到他身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司湛終於捨得睜開眼睛,上下掃了沈秋白一眼,靠近他的那條長腿一勾,眼前人立刻身形不穩地倒下來,被他接在懷裡。
沈秋白那張一直不溫不火,保持著理智客套的臉終於叫司湛撕破了。
此刻他的表情,比更衣室裡還要生動許多。
“你給老子起開!”沈秋白結結實實坐在了司湛的大腿上,渾身的汗毛瞬間立起,一直連線到發麻的頭皮。他怒瞪著司湛,一把將他要搭在自己肩上的手反擰過去,怒氣上湧罵了一句家鄉話。
司湛像是察覺不到痛,用兩條腿和另一隻手圈住了沈秋白,將他牢牢抱住,蹭了蹭,說了句:“我這幾天好累,你讓我靠一下。”
沈秋白梗著脖子竭力避開他的呼吸,可司湛摟的緊,他身上那股略顯騷包的香水不斷蹭在自己的衣服上,燻得他頭暈。
沈秋白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髒了。
“司湛,你別做這麼掉價的事。趁現在我還沒徹底發火,你鬆開,我就當這事沒發生過。”沈秋白深吸了幾口氣,放緩了語氣。向來在腦子裡佔據上風的理智告訴他,不到萬不得已,還是先講道理。
年少時肖想許久的物件,在9年後終於被自己摟在懷裡,這一刻的滿足和充實感讓他連日週轉的疲憊消散地一乾二淨,司湛說什麼也不想現在就放開。
尤其在沈秋白說完這番話後。
什麼叫當這事沒發生過?
是想繼續做見面了只點頭打招呼的前後輩?叫他繼續用那張對誰都一個樣的臉面對自己?司湛越想越氣,把人摟得更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