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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愛怎麼叫怎麼叫,反正在床上叫的人還是他。
那天晚上,沈秋白帶司湛去了自己母校門口的夜市攤,逛了電玩城,兩個人又沿著過江大橋散了一會步,看江上游船燈火絢爛。
三年前司湛曾開啟了一道門,讓沈秋白在他的童年時光裡喘息片刻;三年後,沈秋白和他執手踏過故鄉的長街短巷。
這座小城十幾年來未曾變過,一如既往地愜意悠閒,初春有晚風和馥郁的玉蘭香,深冬有陽光和不曾冰封的江河。人們在這裡出生,又在這裡老去。
回酒店後沈秋白攤開那幾本相簿,和司湛說著照片上發生的往事。
沈秋白的童年過得令人豔羨,和他命途多舛後十年截然不同。父母疼愛,祖輩溺愛,養出了他自信張揚的性格。司湛只見過幾次,他在螢幕裡侃侃而談,笑得恣意,之後就被磨平了稜角,削去了鋒芒。
司湛聽他慢慢說著每一張照片,視線落在他認真的側臉上,繾綣綿綿。
他會讓沈秋白往後餘生,再無荊棘塞途。
見家長
第二天天剛矇矇亮,他們出發前往郊區的墓園。
墓園裡有一間花店,賣一些祭拜用的常見的鮮花。沈秋白在那挑了一會,選了一簇白色的雛菊,和一束百合。
即便是在冬天,這些花看起來依舊生機勃勃,給這蕭索的地方帶來些許祈望。
司湛極其耐心地等在一旁,偶爾給些建議,讓沈秋白每次商量著的話都有回應。最後搶在他前頭掃碼付款,對上沈秋白疑惑的臉,說道:“理應我來買的。”
如果沈秋白雙親在世,自己還會依著俗禮,菸酒補品,茶葉玉器,提滿六件禮,封好紅包,恭恭順順請求他們將孩子託付給自己。
但現在他只能跟在沈秋白身後,迎著晨光,一步步踏上臺階。
父母的墓碑近在咫尺,沈秋白想往前走,卻發現司湛停下了腳步。
清晨的墓園沒什麼人,陽光也很懶,還被雲擋了不少。
朦朧的霧氣中,司湛手捧鮮花駐足的樣子,就像一座雕像。
他迎著沈秋白的目光,想笑一笑,內心卻緊張到手足無措,最終只勾動了兩下唇角,笑得有些侷促:“沈老師,我有點緊張。”
這個十七歲出道,開了十多場演唱會,經歷無數大型盛宴,在時裝週上都可以鎮定自若地散發魅力的男人,此刻說他緊張。
沈秋白啞然失笑,走過去牽他的手,心裡因為他這句話有些暖。好像他們今天並不是來祭掃冷冰冰的石碑,而是假期一起回家的小情侶,等著父母來開門。
沈秋白是無神論者,每年掃墓祭奠也只是表達愛意,寄託哀思。
但司湛不同,他出生在北美,受西方文化薰陶,相信有靈魂和天堂。因此站在墓前的他顯得格外緊繃,不住地整理自己的衣服髮型,確定沒什麼失禮的地方後,才在沈秋白的示意下,畢恭畢敬地獻上鮮花。
“爸爸媽,好久沒來看你們了,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