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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挺會說嘛，不愧是幹過警察的。&rdo;胡亮嘲諷地說。但他的內心卻緊縮了一下，他知道事情很糟糕，公安局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是不能限制公民的人身自由的。
&ldo;你完全好了?&rdo;胡亮說。
&ldo;那當然。&rdo;範正喜信心十足地說。
&ldo;你說了不算，我要問問醫生。他可以出院了嗎?&rdo;
&ldo;我們的意見是應該再靜養幾天，但病人有強烈的出院慾望，而且他的病情可以說好了，我們也就不能強制讓他留下。&rdo;小趙大夫說。
範正喜笑了，用挑釁的眼光看著胡亮。
&ldo;要是這樣，我們還有些問題要問你。&rdo;
&ldo;那你們就辦理正式的傳訊手續吧。&rdo;
&ldo;辦好了。&rdo;隨著話音，古洛走了進來。他揚起手中的傳訊單，對胡亮笑笑。胡亮卻不滿地看了一眼古洛，&ldo;我剛才因為李國雄找我就耽誤了工夫，沒想到你來得更晚。&rdo;他生氣地想。
範正喜臉色一變，但馬上就恢復了平靜。&ldo;那就走吧。這地方讓我膩透了。&rdo;他環顧著周圍說。
02
一進刑警隊的樓，古洛對胡亮說：&ldo;準備逮捕證，兩個，他和茅玉冰。&rdo;
&ldo;怎麼?證據呢?你已經找到啦?&rdo;胡亮不相信地說。
&ldo;一會兒就有了。&rdo;古洛神秘地笑道。
&ldo;你又在賣什麼關子?噢，對了，你怎麼知道範正喜需要傳訊證的?&rdo;
&ldo;我來醫院的途中才想到這一點。這個傢伙不是一般的罪犯，他不會用那種拙劣的逃跑方法的，這倒證明瞭他有罪。還有……等會兒你就知道了。&rdo;
&ldo;茅玉冰呢?現在把她也傳喚來?&rdo;
&ldo;不要讓她走彎路了。&rdo;古洛笑著說，很為自己說話的機智得意洋洋。胡亮知道一旦古洛表現出這種孩子氣般的高興時，案子就該結束了，但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古洛在哪裡找到證據的。古洛似乎猜到了他在想什麼，就說：&ldo;一會兒會有外面來的幾個電子郵件和傳真，那就是證據。現在我們先陪著他聊聊。&rdo;
範正喜大模大樣地坐在傳訊室的椅子上，兩眼望著天花板，沒有一絲著急的樣子，剛才那個激憤的範正喜似乎已經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ldo;範正喜，我這麼叫你行嗎?&rdo;古洛和胡亮在範正喜的對面坐了下來，他們中間隔著一張桌子。
&ldo;那還能叫啥?&rdo;範正喜的眼光從天花板上移了下來，帶著一絲笑意看著古洛。
&ldo;好吧。範正喜，你說你的中毒是自己不慎造成的，是嗎?&rdo;
&ldo;對。&rdo;
&ldo;這讓人很難以置信。&rdo;
&ldo;這個世界上稀奇古怪的事多著呢。我這算什麼，不是很合理嗎?&rdo;
&ldo;說得對，怪事確實太多了。你知道我們對你的中毒是怎麼想的嗎?&rdo;
&ldo;怎麼想的?&rdo;
&ldo;和你的想法有幾分相似，是遭到一個女人的暗殺，不過，她沒有成功。&rdo;
&ldo;和我沒有任何相似之處，因為你們說的不是事實。&rdo;
&ldo;事實?什麼叫事實，你說出來的就是事實?沒有人證明的證詞或者供詞都不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