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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他這人勇敢，嫉惡如仇，抓罪犯的時候下手狠了些，被人告了，就被開除了。真不公呀!他還當過兵，表現得很好，可後來因為有病退伍了。&rdo;
&ldo;有病?什麼病?&rdo;古洛問道。
&ldo;誰知道什麼病，反正不能再在部隊幹下去了。不過，後來他的病好了，但也不能回去了，多倒黴呀!&rdo;
&ldo;關於他，你還知道些什麼?&rdo;
&ldo;就這些。他這個人簡單得很，一天除了上班工作，就是三頓飯，睡覺，咱們叫這&l;三個飽一個倒&r;。能得罪誰呢?又能知道什麼呢?我看這事不那麼簡單。&rdo;茅玉冰半帶沉思地說。
&ldo;嗯，說得好!不那麼簡單。你現在去醫院嗎?我們可以陪你一起去。&rdo;古洛說。
茅玉冰猶豫了一下，說：&ldo;好吧，一起去。&rdo;
就連古洛也沒料到，這個範正喜在他們走了以後，就把保護他的刑警叫進來，表示除了公安局的人以外，誰他也不見，如果有誰闖進來見他，他就拒絕治療。
當茅玉冰聽到範正喜的叮囑後，臉上出現了很複雜的表情，她最後無可奈何地說：&ldo;又犯犟脾氣了，你們告訴他，等他情緒好了後，我會來見他的。&rdo;
&ldo;什麼?來見他?&rdo;古洛說。
&ldo;不，來看他，還不都一樣。&rdo;茅玉冰對古洛的挑剔很不滿，翻著白眼說。
05
&ldo;你的意思是她，那個茅玉冰要殺人滅口?&rdo;李國雄在辦公室裡來回踱著步，這是他新養成的思考方式，其實是和局長學的。
&ldo;是這樣的。茅玉冰是這一系列謀殺案的真正策劃者，範正喜是實行者，是幫兇。茅玉冰為了掩蓋罪行，就要殺範正喜滅口，但她是個不成熟的謀殺者，藥量不夠，範正喜又很敏感，撿回了一條命。&rdo;胡亮從茶几上拿起一個茶杯，倒著開水。他實在是口渴了。
&ldo;老古呀，你怎麼看?&rdo;李國雄並沒有停止他那讓人心神不定的踱步。
&ldo;殺人滅口，可以這麼說。不過，我對範正喜的反應有些疑惑。&rdo;
&ldo;什麼疑惑?說說看。&rdo;李國雄好不容易才停止了騷擾別人的踱步。
&ldo;他似乎沒有揭發茅玉冰的意思，按理說，他會報復的……&rdo;
&ldo;這很好解釋。&rdo;胡亮打斷了古洛的話，&ldo;他們是一根繩上的螞蚱，揭發茅玉冰，也就等於把他送上斷頭臺。就這一點來說，範正喜是很冷靜和精明的。&rdo;
&ldo;也許吧，不過總有些不近人情。範正喜這種人，沒家沒口，心胸又是那麼狹隘，一般來說，他寧願玉石俱焚的。&rdo;
&ldo;這似乎不影響大局吧，反正在茅玉冰是兇手這一點上，你們是一致的，而且對前幾起案子的看法你們也沒有什麼不同。我看你們現在主要的是蒐集茅玉冰和範正喜的殺人證據。沒有證據我們是不能抓捕的。&rdo;李國雄有些得意地斷然說。
胡亮想了想說：&ldo;是這樣的。&rdo;他看看坐在旁邊的古洛。古洛也微微點了點頭。李國雄更得意了：&ldo;破案要看大節，我說對了吧。你們不要在枝節問題上糾纏，本來就是一致的嘛。好吧，去找證據吧。&rdo;他走到桌子前，緩緩地坐下，看起剛看完的檔案。
古洛和胡亮只好走了出去。
&ldo;找證據?說得倒輕巧，就是這證據不好找。官僚主義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