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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嗎?身上臭烘烘的，噁心人。&rdo;
&ldo;嗯。他沒對你說什麼嗎?譬如他是怎麼回來的?坐的什麼車?一路上都發生了什麼事?譬如，躲避警察了什麼的。&rdo;
&ldo;沒有。他說挺順利，也很安全。我當時還想了，你們公安局可真馬虎大意，這麼個罪犯居然能大搖大擺地坐上火車，平平安安地回家。&rdo;陳建軍的妻子盯著古洛，這次是完全的挑釁。
&ldo;他回家後，和你說的第一句話，或者第一件事是什麼?&rdo;古洛還是不理會她。
&ldo;他說要吃飯，餓了。&rdo;女人笑著說。
&ldo;他在火車上沒吃?&rdo;
&ldo;他在外面躲著，不在火車上。&rdo;
&ldo;好吧，算他是在外面，但難道不會買些吃的嗎?&rdo;
&ldo;他說他沒錢了。&rdo;
&ldo;噢，沒錢了?&rdo;古洛略略沉思了一會兒。
&ldo;對，他說他沒錢了。&rdo;
&ldo;怎麼會呢?全花光了?花光了錢才回家?是為了這個才回家的?他不是來取贓款的嗎?&rdo;
&ldo;兩者都有。&rdo;女人不耐煩地說。
&ldo;你先走吧。&rdo;古洛示意拘留所的警察將陳建軍的妻子帶走。他抱著胳膊，想了一會兒，對胡亮說：&ldo;去火車站。&rdo;
04
胡亮跟鐵路公安局的人很熟。他找到鐵路刑警隊的隊長，說明瞭來意。隊長用敬佩的眼光看著古洛說：&ldo;是14號的871次列車嗎?這好辦，去問問列車員或者乘警，看他們看沒看到過這個人。&rdo;他拿起照片眯著眼睛看著。
&ldo;嗯，為保險起見，13號的同一次列車也問問。&rdo;古洛說。
&ldo;好，但列車員們有的出車，有的在家。我要找一陣子，明天給你們回話。&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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