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諷刺自己。
&ldo;等會兒你們去調查。還有一個問題，這樁案子是什麼性質的?大家談淡自己的看法。&rdo;李國雄並沒有注意到胡亮氣憤和羞愧的目光。
&ldo;很難說。&rdo;在沉默了一會兒後，一個刑警說，&ldo;目前看各種可能性都有。死者隨身物品被劫掠一空，不能排除劫財的可能性。但是仇殺、包括報復殺人，因各種糾紛而殺人或因女色殺人的可能性都是存在的。&rdo;
&ldo;目前討論這個問題沒有意義。&rdo;胡亮焦躁地說。
李國雄看了他一眼，說：&ldo;散會!行動吧。胡亮你負責這個案子。&rdo;
03
當走進關有德的公司時，胡亮的記憶更清楚了。和他的記憶中一樣，這家公司租借了一個寫字樓的整個三層。關有德的辦公室在樓的盡頭，房間的佈置並不奢華，在某些點上甚至可以說是簡樸的。那天關有德在和胡亮談了一會兒後，才叫一個女職員端上了茶。那個女職員不是他的秘書，他說，他從來不用秘書，就是將來公司做大了，他也不要。&ldo;我這個人，事無巨細都要自己動手，別人，不放心。&rdo;這時他那表情十分吝嗇的臉皺了皺，算是笑容。
警察是這樣一種職業，走到任何一個人群都要引起波瀾，或大或小的驚動。公司的副總經理，一個30多歲的男子笑容滿面地走過來，將胡亮迎進自己在關有德辦公室旁邊的辦公室。
&ldo;請坐!你們是找關總?他沒來，可能在家呢。抽菸嗎?&rdo;副總經理像是個急性子，他說活和動作都很快，不等胡亮回答，他就從椅子上跳起來，跑了出去，在屋子外面喊道：&ldo;拿飲料來。&rdo;又馬上進了房間，笑著說：&ldo;我說應該配秘書，可關總就是不同意，看，這不怠慢了客人嘛。&rdo;
&ldo;他不在家，也不會在家。&rdo;胡亮想給這個坐不住的傢伙一些震動。&ldo;是嗎?那他去哪兒了?這飲料怎麼還沒拿來，這些人太沒效率了。我下回在公司例會上要提出來，就這樣怎麼能有競爭力呢?&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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