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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汾在聽到那句“咎由自取”後一頓,隨即反駁:“但我還沒有動手!可以調監控。”
他只是從包裡拿出了做破壞要用到的工具,然後站在賽車前,左右打量了一圈有沒有人在附近,隨即就被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俱樂部保安摁倒在地。
而他面前,他還沒有來得及動手的賽車,變成了一輛已經被破壞掉的廢車。
人證物證俱在,他百口莫辯,掙扎,被摁在地上,艱難抬起眼,瞧見一雙長腿朝自己走來。
陳馳逸居高臨下看著他,囂張諷刺地一笑。
隨即他被帶到這間辦公室,陳馳逸讓他拿出手機,給女朋友打電話。
他也就是這時才明白過來所有。
明白陳馳逸的將計就計,明白自己的自投羅網,不僅害了自己,還將江予雨一齊拉下了水。
聽完後的江予雨意外於自己竟然能平靜到這個地步。
“這傢俱樂部都是陳馳逸的,替換掉原有的監控也就是幾秒的工夫。”
她看著何汾,低聲,語氣幽幽,“況且,你本來就有弄壞賽車的心思,不是嗎?”
她也驚訝於陳馳逸能夠精密安排至此。
可見其城府和手段。
現在這樣,就算他們報警,也是無濟於事。
何汾隨即絕望地坐在了地上。
如今賠錢與不賠錢,就在陳馳逸的一念之間,而這其中關鍵,是江予雨。
“小雨,你幫幫我,我求你……”何汾苦苦哀求,而江予雨眼神避開了他,她輕聲發問,“陳馳逸最後是怎麼和你說的?”
陳馳逸已經走了。
在帶人壓著何汾進入辦公室,打電話通知她以後就離開了。
狂妄,強勢,勝券在握,像是已經料定好了她會去找他。
“陳馳逸說……”何汾深深呼吸,顫抖道,“他說只要你願意去找他,賠償的價格都好商量。”
江予雨捏著沙發扶手的手緊了又緊,想起電話裡男生漫不經心又玩世不恭的語氣。
“我真的是迫不得已,小雨,就這一次,不然我真的完了!”何汾仍在掙扎,語氣懇切,回憶起來,“之前他們陳家有個小輩在聚會時和別人起衝突受傷,在陳家運作下,直接讓動手那人坐了好幾年的牢,陳馳逸他們家背景太深,各行各業都有人脈……”
江予雨指尖不易察覺地蜷曲了下。
須臾的沉默之後,她站起身。
辦公室門外是一直耐心等待著的趙經理。
江予雨推開門,平靜蒼白問道:“陳馳逸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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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暮時分,城市天際線被染成暗沉的紅色,鱗次櫛比的大廈外表反射斜陽,紅綠燈迴圈亮起,街上兩邊行人如潮般向對面湧去。
江予雨坐在計程車後座,看著熱鬧的街景慢慢往後倒退。
計程車穿梭在高樓之間,再前行一段距離後,右拐,便是從日常的生活街市邁入新世界。
一條賽博世界般的新世界街道。
瓊津市大部分的bar、cb和live hoe都開在這邊,白天裡閉門歇業,日落時開門迎客,整條街光影繚亂煙霧瀰漫,糜爛與浮華微妙交織。
整條街道上已經停滿了造型各異的跑車,擠不進去,計程車司機說了聲抱歉,給江予雨指了指要去的sn方向:“喏,從這兒路口進,直走百米左右,就能看見店門了。”
江予雨禮貌性地道了聲謝謝師傅。
計程車司機叼了根菸,聽見這話從駕駛室回過頭來看了江予雨一眼。
正巧此時車外面路過兩個穿著大膽前衛的女生,五彩斑斕的眼影,名牌包,五花手鍊,腳底下十厘米的豹紋細高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