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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響,脊骨似被震碎,白曇痛得雙眼發黑,卻唯恐在眾人面前露了弱態,一口銀牙幾乎咬碎:&ldo;天夙,你是要與本座為敵麼?&rdo;
巫閻浮不答,只問:&ldo;我要你親口回答,他說得可是真話?&rdo;
&ldo;你這魔教妖孽,還我門弟子命來!&rdo;
門外傳來一聲暴喝,幾個束髮的白衣人抬著一副擔架闖進來,擔架上躺著一人,身上掩著的糙席已被鮮血浸透。其中一個人將那糙席一掀,只見擔架上之人衣衫不整,胸膛至腹部赫然一道長長血痕,深可見骨,顯然是被利刃劈開,傷口周圍的面板更被灼得焦黑枯爛。
&ldo;空彥!&rdo;&rdo;師兄竟然……&rdo;
那人放下糙席,抬頭盯著白曇:&ldo;我空行門意為遁入空門,門中弟子一心向佛,靜心苦修,潔身自好,竟被你這妖孽禍害成這般模樣!&rdo;
巫閻浮從屍體身上收回視線,又見臺上少年臉色難看,一語不發,耳畔響起他下山前對離無障說得那幾句話,心中暗流洶湧,陰雲密佈。
‐‐橫豎都洗不乾淨,不如索性做實了。
‐‐只要能練成六慾天,坐穩西域武林霸主的位置,讓人人都要仰頭看我,我看還有誰敢提孌寵二字?
‐‐不過就是要糟踐自己的身子,反正我這身子本來也是要獻給老魔頭的,跟誰交合都一樣,本座又不是女人,還能懷上孩子不成?
此時,斷臂之人勉強站直身子,將袖間長索一甩:&ldo;諸位看看,在下有沒有說假話。在下所持武器乃是長索,造不成那般形狀的傷痕。&rdo;
說罷,他身子一歪,便輕飄飄地從高高的擂臺上墜下去。
巫閻浮一回身,凌空抓住他的腰帶,落到擂臺下,立即用金針封了他大臂血脈,止住斷口處不斷湧出的血,又劃破食指,擠了幾滴血餵他喝下,卻見懷裡之人抬起手指了一指臺上,氣若遊絲地喘道:&ldo;教主,教主……先前那畫你若不喜歡,司幽再為你畫上一幅可好?&rdo;
拇指颳去他唇邊血跡,巫閻浮道:&ldo;等你傷愈再說。&rdo;
白曇聽不見臺下二人在說些什麼,也無心去聽,鋪天蓋地的罵聲已將他淹沒其中,他舉目望去,突然感到寒冷,恍然好像當年倒在冰天雪地裡,被厚厚的大雪壓在下面,血肉肌骨都一寸一寸失去了溫度。
他以為自己已足夠冷酷,足夠狠毒,什麼都不怕,不在乎,只要登上武林霸主的位置,就能揚眉吐氣,可到此刻才知什麼叫做人言可畏。
這偌大的世間,竟沒有一人真正懂他。
不知我者,謂我何求。
自知百口莫辯,卻也不屑滿口喊冤,白曇索性仰頭大笑幾聲,望著臺下圍著擔架的幾人,又斂了笑,冷冷道:&ldo;這人不是本座殺的,本座絕不認,若有人不服,上擂臺來說話!&rdo;
巫閻浮聽著他語氣這般強硬,心下不禁有些異樣,將懷裡人交給走過來的&ldo;覺者&rdo;,卻被一把攥住了衣袖。司幽咳了幾下,虛弱地喃喃:&ldo;教主,屬下記住了你的話,絕沒對他動手,求你,莫要怪罪屬下。&rdo;
&ldo;本座知道。你莫再妄動內力,你上過擂臺,覺者自會為你療傷。&rdo;
巫閻浮剛轉過身,便見一個空行門弟子躍上臺來,長棍如虹揮向白曇,還未近身就被他三招打得摔下臺去,當即口吐鮮血,倒地不起。
白曇俯視下方,輕哼一聲:&ldo;這點本事就想來挑戰本座,不